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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1(1 / 1)

长大的,阿爷也教她念过些书,好歹能识得几个大字。 “你还念着过去呢?”陶衣如低低地问他,“你会武,又认字,想必在北边也该身居富庶人家,怎么会沦落到这般……” 说到这里她停了停,而后才道:“你若不想答,摇摇头便是,我不是逼你讲。” 这儿就一条小道,由着这毛驴自个走,也走不丢,陶衣如转回身,盯着他反应。 沈却没摇头,只是指了指自己,而后又在她手心写:“仆。” 陶衣如倒领悟得很快,轻声回问:“你是北边富庶人家家里的仆从?” 只怕还不止是富室大家,他主家必还得是个权臣,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能教他习武认字,那人必不是一般人。 可既是权臣身边人,又怎么会沦落至此呢? 看那小崽子的眉眼,倒有几分异族风情,沈却是不掺水的汉人长相,长发和眼珠子都黑得发亮,那小崽子除了面颊上也有一点浅浅的酒靥,旁的同沈却几乎就没什么相似之处。 陶衣如一直窝在这水乡里,都不知那皇帝如今换了谁来当,更遑论这朝中异族臣。 不过就是他们南边,也鲜有异族人当官的,因此她便猜想着,这崽子的另一位阿爷想必同沈却一般,也是仆从,只是不知他是被人给抛弃了,还是怎么的。 只是任着这哑巴一个人,怀着身子逃到南边来,那男的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再多的这哑巴便不肯说了,陶衣如也不好继续追问,只安慰道:“你既走投无路,被逼到这南边来,只管宽心过安生日子,此地山深水阔,就是皇帝也追不到这儿来。” 他们村子离得远,驴车到镇上时已近中午了,背筐里的崽子饿了,哭闹起来,陶衣如只好同那医馆掌柜先借了间小厢房,让沈却带着崽子进去吃奶。 那掌柜的一边打发个小药童去称她带来的草药,一边好奇地打探:“那是你家的?怎么从前都没见过?” 陶衣如但笑不语。 “他怀里那崽子看着才不过一二月模样,我上回看你来,还是仲夏,也不见你怀有身子呀?” 陶衣如不想多费口舌,因此只道:“你想些什么?那是我家远房的表兄弟。” 那掌柜的顿时更好奇了:“那他一个汉子,带着这么小的娃娃,孩儿他阿娘呢?” “跑了。”陶衣如意简言赅。 “刚出月便跑了?”这掌柜的睁大眼,“这当娘的可真够狠心的,这么小的娃娃,没了母乳,这要怎么活?” 陶衣如眼盯着那给草药称重的药童,怕他往那秤上动手脚,随口便答:“哪里不能活?放下面子,四处借一口奶吃便是,若是借不着奶,便弄些米浆羊奶来喝,又不是你娃娃,你这般忧心做什么?” 那药童把她带来的那批草药都称过,算完了,才见那沈却抱着那奶娃娃,从厢房里出来了,这崽子吃饱了,便就不哭了。 “一并一贯五钱,”那药童道,“您来对个数。” 陶衣如方才眼看着他算的,这药童手脚倒老实,并没有少算她的,因此便道:“我就不对了,我与你师父做了几年生意了,知他是个本分人,不会少我一个半子的。” 那掌柜地笑着送她出门去:“往后有成色好的药材,只管送来,我给你的价总比旁家要高些的。” 等人走了,那掌柜的才回过神来,方才那男人抱着崽子进厢房时,分明手上连只水囊也没拿,他要如何喂饱那孩子呢? 真是好生奇怪,难不成是他看花眼了? “再去那边买点米面,阿娘爱吃那陈家铺子里卖的撒子,也买些带回去,”陶衣如兀自说完了,又偏头问那哑巴,“你可有什么想买的?一两月才来这么一回,你也仔细看看……” 她话音未落,却见这哑巴一直愣着,人望着远处拱桥上的一道身影,发起怔来。 “沈郎?”她唤他。 沈却面上露了几分不可置信的神情,人微微往后退去,拉住她手臂,便急急地往那深巷里跑去。 陶衣如手上叫他拽得发疼,不明所以地追着他:“你做什么?好端端地,发的什么疯?” 沈却直拉着她藏进一处小庙,挤进那来来往往的香客之中,而后才像惊魂甫定似的,在她摊开的掌心里写:他看见我了。 “谁?”陶衣如睁了睁眼。 那哑巴像是难以启齿,犹豫半晌,才在她手心里轻轻地划下:思来,阿爷。 第五十四章 这会儿反倒轮到陶衣如怔住了:“你是说, 他翻山越岭,跑到这南边来寻你来了?” 她说话的动静大了点, 沈却忙拉着她往更僻处去, 食指抵住唇瓣,叫她不要声张。 方才那仓促一瞥,他与拱桥上那人远远对视了一眼, 那一瞬息之间,沈却心里百感交集, 几至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几乎只见过烛灯下的林榭, 昏暗的居室、拥挤的床,而那所经历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晦暗难明的噩梦。 不过即便有机会,他恐怕也是不肯去细细打量林榭的, 多看他一眼, 便会叫他更深地意识到这人带给他的耻辱。 可如今回想起来,却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其一, 那人似乎并不是第一眼就认出他来的,反倒像是觉察到他面上的微妙神情, 这才有了后来追赶上来的动作。 至于其二, 这个“林榭”, 莫名给他一种很陌生的感觉,无论是神态, 还是举止,似乎都有些格格不入的古怪。 那人太正经了,见着他, 竟不挑眉、不坏笑, 愤怒没有, 情绪不在。 但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们当时离得太远,从那人发现他,到他一路狂奔躲进这小庙里,都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儿,仅凭这一眼对视,说明不了什么。 只是有一点叫沈却很不解,这“林榭”,究竟是私自找来的,还是被王爷派遣来的? 陶衣如见他面色渐白,有些不明所以:“他千里迢迢地来寻你,兴许也是放不下你,有什么心结,不妨见了面说开了,你这般着急躲他做什么?” 在她的认知里,能跨越几千里来寻人,这绝非易事,既然此人有这般耐心,不正说明他是将这哑巴放在心上的吗? 再加上这哑巴给崽子取名思来,陶衣如猜他也是放不下过去的,既放不下,反而要说开了才好,不然心里这疤结成了一辈子的心结,落成了遗憾,恐怕就要抱憾终身了。 沈却眼睫微垂,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又在她手心里写:孽缘而已。 又怕这个词不够重,恐怕陶衣如难以理解,因此他继续写道:倘或被抓,我、思来,都要死的。 陶衣如顿时没了话,也忧悒起来:“那怎么办?这会儿回去,恰好傍晚能到,我一个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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