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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拾好,料理台抹干净,还没开口,她就迫不及待地问:“你看我们的男女朋友关系周四断掉行吗?还是周三?多给我妈一点心理准备时间。”关系,断掉,心理准备。孟峄以为他看错了,她根本不善良,她就是来捅他刀子的。但孟峄能让她看出自己胸口多了个窟窿吗?他说了声“随便”,从身后抽出两张打印纸,一张是合同条款,一张是解约条件,白纸黑字,拍在她脸上。席桐认真看,总结:“两年变成半年,所以还有三个月,这三个月内甲方变本加厉地对我提要求,我必须无条件接受。”“你说要提前解约,我缩短了一年半。”席桐生气:“我还说不想续了。”“你的想法不代表你的能力。”席桐就哑了。孟峄又说:“我不会让你杀人放火,你这么善良,我不忍心。再说,我是守法公民。”席桐一个激灵。她想起面前这个守法公民是怎么对那个给她下药的男人,她在新闻上看到他进精神病院了。洗碗机的流水声在宽敞的厨房里回荡,席桐看着窗外青葱茂盛的花园,突然败下阵来。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毕竟今天他帮她了,看起来没有她想得那么坏。金毛摇着尾巴窜进来,围着她脚转,她蹲下身,揉揉狗头,“成交。”孟峄看她和狗那么亲,又加了一条:“那么,从今天开始的三个月内,你住在这。”席桐急了:“你过分了,炮友不是这样的!”一提炮友这词,孟峄的火气腾地涌上来,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从牙缝里挤出句话:“席桐,你知道什么是炮友?”她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嘴快了,就算是炮友也不能在他面前说啊!这是一个带有工具性质的词,孟峄那么骄傲,只有别人给他当床伴服务,没有他给别人解决需求。况且……她也没有把他当工具人。可席桐能在他面前承认吗,她继续嘴硬:“我怎么不知道?就是你曾经那些女人和你的关系。”“我曾经的女人?”孟峄凉凉地问。她站起来,理直气壮:“就是某个女明星、某个女律师、某个名媛等等,你一个也没有否认过。孟先生,我没见过28岁还真正单身的男人,而且你又没病,经验丰富得很。”孟峄:“……”cao。他是没否认,可他对那些花边垃圾新闻说了一个字吗?他看都懒得看。她怎么不去当娱记?明星和女律师他知道是谁,蹭热度的,可名媛又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她们可不需要热度。孟峄想了片刻,终于明白了,眉梢荡开笑意:“闻澄算是名媛?”这笑意看在席桐眼里,就是一副思念恋人的神态,好他妈温柔缱绻,好他妈牵肠挂肚。她听到那个名字时,心里咯噔了两下。第一下是因为猜中了,第二下是因为自己。她鼻子突然有点酸,只是一点点而已,算不了什么,声音也只有一点点抖:“不管是谁。她们都没来你家,都不用随叫随到,也没承担做饭养花养狗的义务。你不就是觉得我的身份和社会地位比不上她们吗?所以才这么剥削我。我当初不是故意要睡你,你事后拿合同拴着我,还配了我家钥匙,等于白得了一个……工具。”孟峄觉得自己跟她思路完', '')('叫爸爸 (第3/4页)
全不在一个星球。她睡他?工具?看不起?剥削?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吗?他等了三个月,做梦都等她亲口说出那句话,对他承认,可现在他等到什么了?孟峄一把揪住她胳膊,脸色阴沉得快下雨:“签字。”席桐如同鲁迅笔下的长工、艾青诗里的保姆,含泪签上自己名字,签完了把笔一摔,将狗头一搂,抱着哭,要多凄惨有多凄惨。金毛都急死了,狂舔她的下巴,转头望着主人,好像在说: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孟峄嫌她一身狗口水,绝情地把她和狗分开,拖着她上楼,扔进浴室,“洗干净!”席桐绝望地锁了门,一身的油烟气,还有汗水眼泪,洗了半小时才磨磨蹭蹭搞完,裹上浴巾,后知后觉地发现没衣服换。脏衣服不见了,她硬着头皮去找,正碰见孟峄从主卧擦着头发出来,水珠从硬朗的颌骨滑到光裸的胸膛,舔出一条晶莹的湿迹。席桐警觉地后退一步,“我衣服呢?”孟峄把毛巾甩在地上,看了她一会儿,“你觉得作为炮友,我叫你洗澡,把你衣服扔了,是什么意思?”席桐瞪大眼睛:“你扔了?你敢扔我衣服?!”孟峄觉得她老是抓不住重点。席桐绕开他,蹬蹬跑到楼下要去翻垃圾桶,还没走到客厅,就被他拽到身前,炙热的呼吸喷在侧脸:“我现在就想要。”席桐正在气头上:“我不想!”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如狂风暴雨前的乌云,把她笼罩在狭小的空间内。她看到他眯起的眼,不可抑制的怒气从深黑的漩涡中升腾爆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她想起刚签的霸王条款,声音孱弱下去:“对不起,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做。”“不舒服?”孟峄冷冷道:“那等下就更不舒服了。”他猛地反剪住她的双手,粗暴地扯掉浴巾,软毛在娇嫩的肌肤上划出一道红印,衬着上次未消褪的点点痕迹,像雪地里开了满枝红梅,看得他立时硬了,凶器昂扬抬首。席桐拼命挣扎起来,踢他,用膝盖顶他,“你没手啊!放开我!”她在这里,他疯了才会用手解决。孟峄面色铁青,用力箍住她不安扭动的身子,大手按在她尾椎,席桐登时紧紧贴在他身前,被他的温度烫得瑟瑟发抖。那东西又大又粗,她看一眼就怕,更遑论它正在入口处虎视眈眈地来回磨动,吐着清液。身体的反应是习惯性的,他让她湿,从来不用多一分钟,席桐觉得羞耻,又愤恨,她对他总是在这种事上没有限度地宽容,任他拉扯揉搓,是他砧板上的一条鱼。于是她鼓起勇气喊起来:“我就是不想做!孟峄你这个混——”他啪地打了一下雪白的臀rou,就这么生硬地挤进去,眨眼的工夫就填满了她,喘息:“混蛋?”席桐被这一下激得头脑空白,过了几秒,撕扯的疼痛才沿着神经末梢从没有完全湿润的通道蔓延开来,让她眼眸顿时蒙上一层水汽,叫声凄然塌下来:“孟峄!你是不是人啊!”孟峄今天不做人了,他是她钦点的混蛋,埋在她最深处,狠狠往上顶,狠狠往里头撞,一次比一次凶残。她几乎给他顶得双脚离地,不得不攀住他的肩,好像坐着一架穿越云区湍流的直升飞机,眼看就要被甩出舱门,摔得粉身碎', '')('叫爸爸 (第4/4页)
骨。她越疼越不甘,纵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是难得的硬气,死都不服:“你凭什么扔我东西,孟峄,你讨厌,你太讨厌了,你还学法律,知不知道……呜,知不知道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啊!……疼!你轻点!”孟峄就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没脑子的,靠着餐桌,把她腿缠在腰上,打了她七八下屁股,橱柜的玻璃门映出粉糯糯的颜色,跟刚拆封的和果子似的,让他胃口大开,咬住她晃动的雪乳,又吮又舔。席桐下面被他撑得要死,上面被他吃得酥麻难当,神智一点点剥离出躯体,疼痛渐渐在汩汩春潮中消匿,快感捻成一线,勾着她的四肢百骸,在他闷哼着释放的一刹那间引燃,炸得灵魂都出窍了。她如同一只提线木偶,挂在幕布上仰视cao纵者,纯黑的眼仁失了神采,花xue还在余震后一张一翕地裹他,夹他,进行徒然无助的反抗。孟峄的声线也不稳,咬她的玲珑的耳垂,“你刚才说我没手?”席桐还没从浪尖上下来,他修长的食指摸到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绕着契合处打圈,然后往上走。她身子剧烈一抖,预料到他要干什么,可他没给她求饶的机会,拨弄着那颗充血可怜的蓓蕾,重重一揉,她从头到脚被闪电劈了个通透,昂着头尖叫起来,内壁遽然缩得死紧,抽搐着喷出一股股透明的花液。“这就不行了?”孟峄眼睛通红,像匹没吃饱的饿狼,半软的性器重振旗鼓,在里头一下下地捣,挤出更多的水。她有一把清润的好嗓子,叫起来好听极了,他大开大合地干,她就声嘶力竭地叫,他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到想死在她身上,和她一起化成灰。席桐还不想死,她想活,用脚踝刮蹭着他的尾椎,他最受不了的动作。可他看出来,腾出一只手握住,插着她往屋侧的盥洗室走,语气软了那么一丁点,指着墙角:“我是把你衣服扔了,扔洗衣机里去了。”席桐叫累了,泪汪汪地趴在他肩上,晕晕地感到有温热的阳光从脑后洒下来,照在背上,还有初夏的风。这阵风把她吹醒了,她在他怀里扑腾起来,紧张兮兮:“你掏衣兜了吗?”孟峄:“……”席桐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给丢到洗衣机里去:“混蛋!我口红在里面啊!都断货了我上哪儿买啊……你给我出去!出去!”孟峄看她如同怀有深仇大恨,破天荒心虚了一刻,湿淋淋地退出去,坐在洗衣机上,吻她的小鼻尖:“我给你重新买。”席桐得寸进尺,对他发飙,捶着他的肩:“我不要你的东西!不要你的钱!你道歉!快给我道歉!说对不起!”孟峄要脸:“不。”“那你喊我一声爸爸。”孟峄:“对不起。”她愣了一下,眼泪哗哗流下来,心酸得莫名其妙,委屈得不行:“你不要老是骗我嘛,我讨厌你这样,你欺负我,你欺负我没爸爸……”孟峄看她越说越离谱,也不知道怎么哄,他能说他就喜欢骗她,看她急看她气看她被自己驯服成一滩水吗?她哭得他头都疼了,最后他抬起她下巴,让阳光照进那双清澈剔透的眸子里:“爸爸。行了?”-----------------下章来个play~后天晚上更·孟总:技术好是我的错?(他真是太狗了)·把口红和衣服一起洗的后果很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