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费力地咬开鼓胀的腺体,信息素入潮水一样涌入谢予安的身体。 那一瞬间,谢予安脑子一片空白,回过神来他才发现前几次路盛到底有多手下留情。霸道的檀香能瞬间击溃谢予安的理智,他对路盛的顺从是天生刻在身体里的,徒劳的反抗毫无意义。 浓稠的信息素顺着血液游遍谢予安的全身,充满戒备的身体瞬间瘫软。路盛故技重施,用信息素提前催化谢予安的发情期。 被燃起的欲望催促着谢予安不由自主地去拥抱路盛,谢予安天真地以为,这次和前几次一样,只要自己主动撒娇,路盛就会满足他。可路盛却按住谢予安环抱着他的手,没有留恋地离开了。 谢予安眼看着路盛离开,却无法阻止他。而他身体里的清醒剂也开始起效,谢予安清晰地感受到欲望怎么在身体里肆虐。 路盛不在,也没有抑制剂,谢予承只能自力更生,他扶着床沿想去浴室,想用冷水给自己降温。 可谢予安虽然神智清醒,身体却不受控制。大概是药剂里也掺入了松弛剂,谢予安德四肢软的不成样子。手万群支撑不住自己,他从床上滚了下来。倒在地毯上,连站都站不稳。谢予安摔了三次,才攒够了力气颤颤悠悠地爬起来。 从卧室到浴室的距离不过几十步,谢予安都没走到一半就栽倒在地毯上,全身热得难受,泛起的汗珠顺着下颚没入地毯。身上的热度还能忍受,下身的欲望成倍难以抑制地灼烧着谢予安。 理智告诉谢予安自己不能认输,情欲叫嚣着让他投降。谢予安唯一能控制住就是自己的手,他把手指塞在自己嘴里,咬着手指,告诉自己不要往下摸。 可他的双膝跪在地上,下身也紧贴着地毯,灼热的器物失控似的在地毯上摩擦,性器前端不断的溢出液体,却无法释放。谢予安想让自己舒服,但柔软的地毯产生的刺激远远不足以让他满足,他难耐地蹬着腿挣扎。 神智像是被割离身体,谢予安清楚地看到自己在一步步沉沦。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谢予安再也忍不住,用手握住了自己,上下套弄,回忆以前自己是怎么自慰的。 因为神智还很清楚,谢予安能明确地想起那些少有的记忆,他按着记忆里动作,用尽浅薄的技巧想让自己舒服,却完全不起作用。 谢予安被情欲烧得难耐,崩溃一样把头埋在地毯里。他的身体对路盛的味道印象深刻,只抚慰前面,根本无法平息欲火。 谢予安忍不住去回想路盛是怎么操弄他的,一只手揪拽这地毯,一只手认命般往身后探去。他学着路盛的样子,用两根指尖在穴内抽擦,入手的湿滑方便了谢予安的手指。 自己进入自己的感觉就像是一把重锤,反复重申着路盛的话语,也真正让谢予安认知到,自己离不开路盛了。 脑中的理智和身下的混乱相互撕扯,谢予安想让自己舒服,又不得章法。他细长的手指远不如路盛灵巧,粗壮。谢予安用力的撑开后穴,模仿着路盛想要去寻找身体深处的敏感处,围着火热肠肉按了一圈,却无法探触到那幽迷之处。 他自暴自弃一样,又加入一指,几根指头并在一起,全部没入身后,又在内里张开,跪在地上的腿止不住颤抖。 谢予安心里羞耻,手上又没有力气,尝试了许久也无法平息翻涌的情热。无法释放的身体在呼喊路盛,谢予安的理智也不由得在想路盛。 路盛的话好像就在谢予安耳边,路盛的味道似乎也在围绕着他。紧咬着的牙关不受控地松开,谢予安低头哭出声,抓着地毯低低地呼喊路盛。 路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离谢予安两步远的地方,听到了谢予安的呼唤,路盛蹲下身子,问他:“还想走吗?” 标记 谢予安听到路盛的声音,立刻抬头想要抓住他,两步的距离远如天边。谢予安撑着身子想靠近路盛,路盛却又退了一步,问他:“宝宝还想走吗?” 谢予安情绪崩溃,哭着说:“不走了,不走了,呜呜呜,你抱抱我吧,真的不会再走了。” 路盛这才靠近他,抚摸着谢予安的后颈,又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是路盛的谁?” 谢予安明白地知道路盛想听到什么,可是承认自己是omega实在是羞耻,谢予安拽着路盛的裤脚不愿意回答。 路盛见他回避,稍稍一用力,就把谢予安手里的裤角抽出,起身就要离开。谢予安意识到路盛的动作,不敢再犹豫,用力地抱住路盛的腿,哭喊着说:“omega。” “完整地说一遍。”路盛追加要求。 “谢予安是路盛的omega。”谢予安的底线不断后退。他承认了自己是路盛的omega,可声音越往后越小,说完以后,又立刻要求道:“抱抱我吧。”听上去可怜又可爱。 虽然后半句声音极小,路盛倒也放了谢予安一马,伸手去捞半跪在地上的谢予安。被抱着的谢予安,不自觉地往路盛身上蹭,低头在路盛的腺体处舔咬,想要沾染上路盛的味道让自己舒服。 谢予安没看见身后被各种体液晕湿的地毯,路盛却看的清楚。路盛托着谢予安,他甚至不用进入谢予安的身体,仅仅在谢予安水淋淋的臀缝摸了一把,就知道谢予安动情到什么地步了。 潮湿粘腻的体液不仅保护了谢予安的身体,更加方便了路盛的动作。受尽煎熬的身体对路盛的抚摸分外配合,谢予安就这样看着自己,主动地抱着路盛,弓着身子迎合他。 前几次的性爱谢予安都会因为疼痛,或多或少都会有过挣扎,但这一次哪怕是路盛强硬地掰开他的臀肉,整根撞进来的时候,谢予安也只觉得涨,半分疼痛也没有。 路盛压着他的腿,一寸寸碾开他的身体。撞击带着水声,噗呲的声音传入谢予安的耳中。谢予安捂着耳朵想躲避自己沉溺其中的事实,声音又会在身体内传播,直通脑中,分外清晰。 路盛看着他自欺欺人的行为,拉着谢予安的手,让他自己托着自己的腿。谢予安扭着手不想动,路盛就在他身体深处顶弄,生殖腔的软肉热情又主动地亲吻路盛,谢予安一时受不住,弯腰向后退,嘴里向路盛求饶:“别,别弄了。” 谢予安的双腿忍不住地抽动,手也不自觉地推路盛,“太涨了,进不去了。” 路盛握着谢予安的手,带着他去触摸两人相连的地方,灼热的温度和粘腻的感觉惊的谢予安连连后退。路盛忍不住捧着他的脸亲吻,身下也顺着谢予安的要求,没有再想要强行打开生殖腔,只轻轻的在周围顶弄。 谢予安终于能从接连的刺激中喘上气,他得到了休息,情欲却卷土重来。身体里的生殖腔迟迟得不到满足,亲昵又主动地张开小口,蛊惑着想要路盛进来。 这些都是omega发情期诱惑伴侣本能的反应,谢予安控制不住,就像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一样。 青涩的硬桃足够成熟,腺体发出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