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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4(1 / 1)

琴儿面上愈发红润,忽又哀声求道:“公子,奴才是受人所迫……您带我走吧。我内力已失,决计伤不了您的……我、我……这地方实在不是人待的,我往后定会乖乖听话,绝不叫您为难……” “嘘——”刘霖面露不耐,伸出一手轻捏他指尖,朝他念道,“本公子一向不喜拐弯抹角,你这张脸甚合我意,我见了确实欢喜。我不管你旧主是谁、所做为何,只是你这一遭若是随我而去,便得一辈子听我的话,往后若有悖逆之举……” 刘霖大手移动,在琴儿脖颈处轻轻摩挲。 “我决不轻饶。” 琴儿眸中闪过一丝挣扎之色,旋即却定声应答:“琴儿从今往后,便是公子的人。” 刘霖闻言收起风流之态,重以冷眼相望。琴儿只觉他目光似有千钧之重,隔了良久才听他凑近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本王许久未纳新宠,今日倒捡着个听话的。” 琴儿眼睫一颤,只道他装了一夜富贵公子,不知为何在此刻自报家门。他正心内焦慌,又听得他扬言道:“追月,你去告诉梁帮主,便说本王对他阁中佳人甚为满意,叫他多送几个过来。” 琴儿乌目睁大,面上隐隐有不服之色,却叫他竭力按下。 刘霖见之更觉有趣,便凑身说道:“琴儿不过头回见我,为何如此爱慕本王,竟连共侍也舍不得?” 琴儿这回已学聪明,面上只摆出些许委屈,却是只字不答。然则内心却暗驳道:今夜虽为初见,梦中却盼多年,你又哪里会知晓? 他阴着脸陪刘霖饮了几盏酒,又听这人打趣道:“你这般会吃醋,若本王将你带回府中,你岂不要作威作福?” “……奴才不敢。” “本王看你敢得很。”刘霖轻哼一句,又道:“先前既是装出来的,想必甚么琴棋书画亦是不会的。” 琴儿抿了抿唇,心虚道:“此般不会,拳脚功夫还是会些的。” “你倒会耍嘴,适才不是说内力俱废?” 琴儿面色一白,又不敢答话,好在刘霖不做计较,转言接道:“本王今日兴致高,却也不与你计较,只是……” 琴儿心内一阵打鼓,又听得他说:“只你不会弹琴,何必叫这名字?不如本王替你另取一个。” 琴儿闻言一喜,只因他这名字本就是白玉莲所取,每每听人喊来都觉一阵屈辱,好似黥刑之犯、见不得光,今次听得刘霖之言,不免喜上眉梢,言道:“若得王爷赐名,奴儿实乃三生有幸。” 刘霖却调笑道:“这却好办,你既不会弹琴,便在‘琴’前加个‘问’字,取个求索之意,念来亦算好听——好奴儿,便唤你问琴,你可觉好?” 琴儿……问琴面上一热,讷讷道:“若是王爷爱听琴,奴儿去学便好,不消王爷如此打趣。” 刘霖却将此人揽过,捏着他下颌笑道:“本王府内还会缺琴师吗?何消宠妾去弹琴取乐?本王只是要叫你记得,问琴是怀王府的人,自出此屋,是生是死、皆由我定,你可知晓?” 问琴浑身一抖,可他今夜做出此事,便是自定前路,哪还有后悔的余地?他抬眼望向刘霖,心内又是慌怕又含期冀,最后只得慰己道:他既已救我逃出此地,我又不贪求他的真心,况从前百般苦痛都已熬下,死都死得,往后又有甚么好怕的? 他心下思定,便朝怀王伸出手来,作个击掌之势,又朝他笑道:“奴儿之命,便交由王爷决断,此言既出、绝不反悔,愿与王爷击掌为盟。” 刘霖眼含戏谑,却仍是伸出手来与其击掌盟誓,击罢却不收回手,反顺势一推,将问琴压在身下,又朝他笑道:“既已有了誓约,便该合卺洞房,本王适才饶了你,现下却得查查你的功夫——” 说罢也不管身下人低呼之声,只将腰带轻扯,便欺身而上。 …… 春日已至,春风渐起。 王府后院中成片的桃花具已绽放,蓊郁繁茂,便在这和风之日,也惹了个桃花桃叶乱纷纷。 树底有侍女成群,正举着水瓢给桃树浇水,她们养树颇为精细,舀的乃是自城郊山上引下的清泉水,每株桃树匀得半瓢,好叫土壤松湿有度。 侍女们忙活多时,都已有些疲累。其中一人新来不久,还未懂得多少规矩,她见风势渐大,大伙儿又都在擦抹汗珠,便朝同伴讨好道:“姐姐们,这风越吹越大了,我看今日浇灌已罢,不如明日再来?” 她姿态低微,却叫身后一人啐了一声,只听那人低骂道:“死丫头,快些忙活吧,这片桃林可是王爷的宝贝,若是你偷懒懈怠了,保管明日便将你轰出府去。” 原先那丫头低呼一声,忙赔罪道:“姐姐勿恼,奴婢知错了……却不知王爷这般喜爱桃花。” “哪里是王爷喜欢……”周围几人听了她言,嬉闹几声,纷纷捂嘴而笑。 新来的丫头颇为不解:“不是王爷喜欢,还能是谁人喜欢?” 身侧一人见她呆头呆脑,恐她在府内侍奉时出甚么差错,便好心提醒道:“你待久了便知晓啦。” 说罢又朝她招了招手,将人招至跟前,朝她耳语几句,又往近处那王府主殿指去,笑道:“自然是王爷的心肝儿喜欢。” 侍女朝她所指望去,只见那巍峨主殿外立着许多披甲侍卫,皆是一动不动、颇显威严,她见状有些害怕,却又暗自揣度道:王爷未立正妃,侍妾又都在后院,这主殿内还会藏着何人? 她这殿外之人尚自揣度,却不料那殿内之人也是难熬。 王府主殿乃是怀王居所,其内摆置何等精贵自不必说,单看那香案上摆着的香炉便可窥见一二。此炉形似海外仙山,内里又熏着南地进贡的龙涎香,点燃之后,确有云山雾罩、飘袅似仙之感。 又见那内室有珠帘半垂、彩扆稍启,正正好露出榻上景象,只见那紫檀床上躺着位貌美男子,便是阖目静睡亦难掩姿容。只是此刻,这美人却睡得不甚安稳,只见其秀眉频蹙、喉中低喘,不及多时,又将手压在心口作抓挠状,口中又起哭喘只剩。 许是见状心忧,这塌上另一人终于出手擒住美人手腕,轻声唤道:“未时已过,该起身了。” 美人挣扎良久,总算半睁开眼,见了身旁之人又匆忙挤出笑面,低声唤道:“王爷……” “不必起身,你歇着便好。”刘霖以手轻覆其面,低声道,“此毒的确刁钻,好在你已服解药,往后只需多加调养、便可痊愈。” 问琴面色虽白,双眼却明亮,闻声应道:“奴儿习惯了,如今这些小痛实在算不得甚么,王爷不必担忧。” 刘霖听罢却是不言,问琴怕他怪罪,便起身坐起,悄悄挨近此人,委屈道:“王爷可还怪奴儿未说实话?是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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