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令人瞠目结舌。 就连女学生和村民自己都傻眼了。 然而变化还没有停止,村民长得越来越像女学生了! 村民顿时六神无主地丢了刀跪在地上,面朝祭坛方向磕头,祈求虺神原谅。 这真的是虺神的惩罚! 几乎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包括玩家们。 只有大祭司看到,冉绮的手指在空气中划动着。 她在调整数值。 她本来想让村民一下子变得像女学生 可是数值太难调了,所以大家看到的是村民是慢慢变得越来越像女学生。 没想到效果反而更唬人。 冉绮有一点小得意。 不过她没有得意忘形,小声对大祭司道:“让他去小黑屋里自己待二十四小时,二十四小时后自然就会恢复。” 大祭司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起身按她说的宣布。 弹幕: 【绮宝为什么不自己宣布,这样村民会以为虺神眷顾绮宝,以后会更忌惮绮宝吧】 【不行的,村民在之前抓逃跑玩家的时候,见识过其他玩家的技能,如果绮宝出面,也许有人会猜到这是绮宝唬人的技能,被拆穿就完了】 【懂了,让大祭司出面,他们才不会怀疑。因为虺神确实会和大祭司沟通】 【绮宝叫大祭司去宣布,大祭司就去了,突然有种绮宝是大祭司的“神”,给他下达指令的微妙感觉】 【不要再说了,我又要脑补一些涩涩的东西了,斯哈斯哈】 【这都能涩,那我也……嘿嘿嘿……大祭司做绮宝的神使,以下犯神什么的嘿嘿嘿】 …… 画风怎么突然歪了! 弹幕讨论的东西冉绮简直没眼看,她坐下,拉着大祭司的袍角玩起来。 圣村人不敢再继续这场喂人盛宴,齐刷刷地对祭坛跪下,询问这样的盛宴已持续数十年,虺神如此是有何不满。 大祭司看向冉绮。 冉绮迎上他的目光,愣了两秒,真有种成了他“主子”,他在等待她吩咐的感觉。 她对他眨眨眼,让他自己说。 大祭司言简意赅地对众人吩咐:“自行感悟。” 于是村民们集体跪在圣场,面对祭坛感悟起来。 弹幕:【秀儿】 冉绮:6 村民们不再强迫玩家与学生们,他们互相搀扶着离开。 大祭司则直接带着冉绮回圣殿去。 离去时,冉绮自上而下俯视着那些低着头的村民,竟奇异地有种在高草丛里看到密密麻麻的虫子的感觉。 想到高草丛,回去的路上,她问大祭司:“圣场以前是高草丛吧,现在怎么没有了?” 大祭司道:“我醒来时便是在高草丛里。是虺神把草丛烧掉的。” 冉绮:“为什么?” 大祭司:“祂有祂的理由。” 他并不好奇,所以没问过。 他那时只好奇他等待的,他追求的那个答案。 而如今,他连对这些的心思都淡了。 脑海里只有她。 大祭司握紧她的手,回圣殿的脚步变得急切。 一进圣殿,便将她往房间带。 冉绮心脏扑通扑通跳。 感觉,进展好快哦。 她脸红红地含笑注视着他。 进了房间,关门,他回身将她压在门板上,用布遮住她的眼,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这次他也学会了举一反三,就是动作很生涩。 冉绮被他咬了三下,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她嗔怪道:“你这次学得不好,还需要再练习。” 她只是假装老师想要逗他。 但她一时忘了,他的练习对象只有她。 冉绮又被他吻住,逐渐晕晕乎乎的。 就听他在耳边时不时问她:“这样呢?” “这样可以吗?” “还要练吗?” 他的嗓音本就蛊人,此刻变得低哑,冉绮头皮都酥了。 她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倒在了床上。 房间内没有点蜡烛也没开灯,床帐内昏暗的什么都看不清。 黑暗中,感官总是格外敏锐。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的体温,他手指把头发勾到她耳后的动作…… 冉绮搂着他,有点贪恋。 谈恋爱好有意思,亲吻也好有意思,甜甜地。 就是她嘴唇有点麻了。 在他又要亲上来的时候,她抵住他的胸膛:“可以了,你学成了。” 大祭司在她上方发出低笑。 他离她很近,她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 她紧张地等待他下一步动作。 然而,他把她抱着挪个位就打算睡了。 冉绮:? 不可以!我还没看到你的身体! 她扯了下他的长发,他猝不及防被她扯痛了,看向她。 冉绮眼睛还蒙着布,湿润微肿的红唇一张一合:“我想看看你。” 大祭司哄她道:“别看,会被虺神诅咒。” 冉绮:“我不看你的脸,看看你的身体,可以吗?” 大祭司身体紧绷起来,良久,低低应声:“嗯。” 冉绮兴奋地坐起来,催促他快点把脸蒙住。 他拿来给她蒙眼的纱盖在脸上,躺下。 冉绮扯下眼上的布,看着躺在自己面前的大祭司,兴致勃勃。 他穿着黑色丝绸长袍睡衣,躺下时,丝绸便衬出了身体轮廓。想到他在祭坛上说的话,冉绮不可避免地看了眼他的下袍。 嗯……果然…… 打住!冉绮遏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兴冲冲地跳下床,点燃一盏黑色蜡烛,端着烛台到床上。 从哪里下手好呢,从上面开始吧! 她一手拿烛台,一手拉他衣襟,弯下腰,脸靠近他的身体,仔仔细细检查。 他的身体真像是白玉雕成的,没有一处瑕疵。在黑衣与烛火的衬托下,皮肤泛出莹润的光泽。 好羡慕这皮肤。 是因为他喜欢泡温泉吗? 冉绮又开始乱想,自己想着自己就笑起来。 她一路往下看,试图找出他身上比较明显的印记,可是没有,连痣都没有。 她不由得把脸离他更近。当她检查时,他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目光,她的呼吸,落在了他哪一块地方。 大祭司手指不由得紧绷,克制,压抑,不让自己失态。但有些东西就是很难控制。 更何况,他正处于特殊时期。 冉绮找遍了他全身,也没找到什么印记。就只剩下一个地方了。她犹犹豫豫地拉他衣袍,问他:“可以吗?” 她已经看到他此刻的为难了。烛火摇晃,投射下的影子让她有点怕又有点想看。大祭司气息沉缓,手压在她手上:“看了要帮我。” 冉绮脸红红地小声说好。 然后——她竟然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