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过去吧,别离太远。雪山上很容易失散和迷路。” 分到了轻活,我干起来倒也不算累。 就是这雪山上的猪确实比温暖树林中的野猪皮厚上不少,我一件敲上去跟砸冰石头的手感差不多,把我手腕都震得都有些麻。 拿完冷鲜肉与骗骗花蜜,阿贝多问我要不要去参观一下无相之冰。 虽然这些魔方们似乎只有颜色区别,长得大差不差,不过“来都来了”的灵魂心态还是一时戒不掉。 看、必须看! 无相之冰附近的气温似乎下降地更明显了。 周围翩飞着两只冰蓝色的晶蝶。 “这是冰晶蝶。”阿贝多拢了一只放到我手心里。可惜很快就化成晶核了。 “很漂亮。”我道。“不过还是在空中飞舞的样子更漂亮。” “你想要无相之冰的材料吗?这次我去打就行。”阿贝多问。 本真不蹭白不蹭的小便宜心态,我点点头。 “不过无相之冰的攻击范围要比同种的其它魔物攻击要远得多,你得站远一些才安全。”阿贝多补充道。 这我倒是记得,这家伙老师喜欢溜边。 阿老师带我走到远处的一个火源旁,“你在这原地等我一会儿,不要乱跑,很快就好。” 说着便要转身离开。 这处距无相之冰的台子那着实有些距离,四周白茫茫冷寂一片,让人看着无端有些心慌。 我握住阿贝多的袖子,他有些惊讶地转头。 “还是不打了吧,反正已经拿到其它的元素材料了。”我怂怂地说。其实就是不想一个人待这。 阿老师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情,“也好,那我们现在去营地吧。” * 到了阿贝多老师的实验基地,这里似乎跟以前在游戏里看到的没什么两样。 还是没什么修饰的半开阔山洞,书架、实验台、一个燃烧着的小火炉。 “就在这做饭吧。你做一道料理就好,我这边也会准备一些。”阿贝多简单地招呼道。 最后我只用冷鲜肉做了一道洒了些骗骗花粉的烤肉排,阿贝多老师那却端上来几道热腾腾的蟹黄火腿焗时蔬、北地烟熏鸡和我惦记了很久的黄油煎鱼。 这样一比,倒显得我不是来帮忙做实验、而是来蹭饭的了。 “之前听你很想吃这个煎鱼,尝尝吧。再喝点热汤,身子会暖和些。” 愉快的一顿饭完,阿贝多也确认了我加入元素材料的料理确实没有什么特殊效果。 至于用雪地里冷冻的日落果和骗骗花蜜调出来的简单饮品,顶多只能凝结个冰块出来,没什么特殊。 “欸,我还想至少能开出朵冰花呢。”我不无遗憾地感叹道,同时打了个哈欠。 吃饱喝足睡觉觉。 人一饱,在被营地里温暖的火光一烤,我靠在椅子上更想睡觉了...... 也许是真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周围一片漆黑,我似乎在某个封闭的空间里。 嗯,至少还有张床。 我摸着黑下床搜索一圈,周围好像空荡荡的,只有冷硬的石壁。 无果,我又躺回床上。好像刚刚和阿老师融洽温暖的一顿美餐好像只是一个我做的梦。不知为何,我脑海中回忆起阿贝多老师之前提过的那只实验用的花栗鼠。 不知道鼠鼠最后究竟如何了... 欸,头有些疼。 梦...梦啊......我似乎做梦了。 梦中有人把白梅花放在我的枕边,而我紧闭双眼。 回忆到这,前方突然出现一阵光亮。 原来是有门的啊。 好像是阿贝多老师,我赶忙下床跑过去,想问问我怎么睡在这。 可是还没靠近,我就发现有哪里细节不对—— 阿老师脖子上的星星印记好像不见了。 而他手上,还闪耀着寒冰的光芒。 我心中一惊! 大喊道:“救命啊!冰骗骗花杀人啦!” 第60章 既然你读过我的故事 阿贝多还是阿贝花?一号还是二号?我不会拿到了园丁卡吧? 一瞬间我脑海中闪过很多可能性,在蒙德这些时间积累起来的战斗本能让我迅速向后跳开,召出冰华流散保持戒备的姿态。 即使是同属性...攻击不成,防御大抵还做得到。 “...冰骗骗花?你在说我吗。”眼前这个“冒牌货”将门敞得更开了些,营地温暖的火光更多地照耀进来进来。 曳跃的火苗带动着光影,牵连着阿贝多投在门板上的影身也有些摇动不稳。 他往前走了两步。 “看起来你休息的不错。怎么不开灯。” 见我还是紧张地握着剑柄,他缓步走到床前,似乎拨动了一个小东西的按钮,白色柔和的光线铺满了整个空间。 我:? 爷怎么没摸到。估计只顾着探索周围,而忘了仔细搜寻床本身,陷入了灯下黑的困境。 “这是萤石动力源的灯具,这里是封闭空间,用火光照明很不安全。”眼前人情绪不变地解说道。 而在明了的光线下,我看见他颈项中央标志的星状痕迹,似乎又回来了。 “你的脖子...”刚才不是幻觉,我很清楚。所以即使剑尖垂下,在疑惑中皱褶的眉心却未展一平。 “这个啊......你很在意这个?”阿贝多的表情变了,扬起的眉梢和下压的眼睑让他看起来像只恶作剧得逞的小狐狸。 不是大耳朵可可爱爱的某只,而是童话故事里最正宗狡猾聪明的那种。 他微微扬起头,将修长而白皙的脖颈展示得更明晰,手指拂过哑金色的四菱星标志, 拂过时有、拂走时又无。如此往复两次,像表演结束的魔术师在教学环节小小地向被骗到的观众们讲解一下其中机巧。 “一点小小的障眼法罢了。” “不信的话,可以亲手来摸摸哦。” 什么嘛——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我的肩膀终于能松弛下去,一只保持着战备姿态也是很累人哒。 “今天是愚人节吗?不是吧,提瓦特应该不过愚人节。”我有点小生气地抱怨道。“干嘛这么吓唬我。” “愚人节?听起来也像一种纪念节庆,但我似乎没有在提瓦特的历史上了解过叫这个名字的节日。”阿贝多疑问道。 “嗯...我说是愚人众过的节日你会信吗?” 阿老师摇摇头:“至冬的民俗我也了解过一些。” 他把我在情急之中掀到地下的被角拾起来拍拍灰尘,重新整理了床具。“刚刚是我突发奇想想试验一下。吓到你了,抱歉。不过你看起来确实很了解这个印记背后的意义,是那位旅行者和你说的吗?” 好吧,我知道我的反应露馅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