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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1 / 1)

都要管着人。”瞿锦辞揽着宁知蝉的腰,仰着头很轻地亲了宁知蝉的脸,发出类似于小孩子亲吻的“啵”声。 “了了,还是你好。”瞿锦辞笑了笑,露出尖锐的半颗虎牙,“你很懂事嘛,只要我不叫你,你也从来不会主动联系我。” “但谈恋爱也不能总让一个人主动,会很累的。”瞿锦辞恶意地动了一下,眼睛看着宁知蝉,又问他:“了了,我说得对不对?” 宁知蝉喘着气的嘴微微张着,没有说话,但已经明白瞿锦辞的意思,于是撑着身子坐起来一点,裙摆很快开始上下地摇晃起来。 宁知蝉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觉得膝关节像被拆解开一样,皮肤表面被床单摩擦着,又热又痛。 他浑身无力地抱住瞿锦辞,瞿锦辞也抱住他,像暴食后得到短暂餍足的野兽,安抚向他献祭的皮囊,用热的手掌抚摸宁知蝉发抖的肩胛,在耳边很轻地叫他:“了了。” 宁知蝉不清楚自己当时究竟在想什么,脑子里的思绪像风中落叶一样极速飞过,不知道伸手抓住的是哪一片。 可能因为他们在黑暗中离得很近,宁知蝉没办法看清瞿锦辞的表情,也可能因为瞿锦辞把他抱得很紧,叫他名字的声音具有致幻性的温柔,宁知蝉有点不受控制地突然开口。 “瞿锦辞。”宁知蝉贴着瞿锦辞的耳朵,有点瓮声瓮气地问,“你以后会和穿红裙子的女孩结婚吗?” 瞿锦辞的身体向后仰了仰,远离了宁知蝉一些,似乎在黑暗中看着宁知蝉。 过了少时,他才打开床头的照明灯,低头随手摆弄了两下宁知蝉的红色裙摆,语气轻飘飘地说:“刚夸过你懂事,现在就在床上问我会不会和别人结婚,你怎么也变得和那些女人一样,对着我管东管西。” “了了,你是不是吃醋啦?”瞿锦辞有点好笑地问。 光晕温和地笼罩着瞿锦辞的侧脸,宁知蝉看到他的眼睛,迅速地开始对自己的提问感到后悔。 他很轻地摇了摇头,为自己不恰当的冲动小声地向瞿锦辞道歉:“对不起。” 宁知蝉低下头,避开瞿锦辞的目光,瞿锦辞却伸出手,覆上宁知蝉的脖颈。 细小的喉结在瞿锦辞的掌心里滑动了两下,宁知蝉开始感到轻微的呼吸困难,于是不得已抬起头,和瞿锦辞对视。 不知为什么,瞿锦辞的手捏着宁知蝉的脖子,却突然仰起头,很轻地吻他。 宁知蝉的身体有点不受控地抖了一下,神色因为瞿锦辞毫无征兆的亲吻变得有些茫然。 瞿锦辞很快放开了手,心情很好地笑起来。 “我不会和穿红裙子的女孩结婚。”瞿锦辞回答宁知蝉,“我只会和穿着红裙子的你做爱。” -------------------- 七夕快乐宝贝们! 第22章 二十二岁的生日 宁知蝉随宁绍琴搬进新住所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但对这里仍算不上熟悉。 不知是不是出于宁知蝉主观的心理作用,整栋房子内似乎弥漫着一股怪异的压抑,室内陈设的色调和焚香的气味都令宁知蝉不是很喜欢,在许多投向宁知蝉的视线中,不算友好的意味时隐时现。 这天傍晚,宁知蝉结束在酒吧的演出,很早便返回了别墅。 对宁知蝉而言,裙装仍是他难得的情绪宣泄途径、珍贵的自在时刻,但由于别墅里人多眼杂,宁知蝉前往酒吧演出的频率已经明显降低,且时间被迫缩短。 走进别墅后,大厅的佣人简单礼貌地向他问好,宁知蝉低着头快速走上楼梯,回到房间里。 房间的窗子面向洋房后侧的山林,宁知蝉在房间内无事可做,习惯坐在地毯上,什么也不想地看窗外。 夏季的山林葱茏茂盛,呈现出一种浓郁的深绿色,密集成片的水汽漂浮在半空中,傍晚时分的天空略显阴沉,看起来总像是大雨将至,永远没有放晴的时刻。 主宅的作息严格规律,宁知蝉独自在房间呆到天色稍暗,准备到楼下用餐。 他走出房门,低着头穿过回廊,走下楼梯的时候,宁知蝉听到佣人摆放餐具的声音,夹杂着一些不太清晰的交谈声,断断续续飘进宁知蝉的耳朵里。 他们正在议论宁知蝉,说他长了一张装模作样勾引人的脸,说曾不止一次从宁知蝉的床铺上闻到不属于他的信息素的味道,还说撞见过宁知蝉在深夜里出门,谁晓得是不是去和外面随便什么人偷情去了。 这样的议论并不少有,宁知蝉突然想起某个深夜里,正从冰箱里盗窃食材的女佣看向他时惊恐的脸。 女佣恳求宁知蝉不要对先生太太讲,当时的宁知蝉刚和瞿锦辞做完爱,从酒店独自返回,感到没什么精神,索性装作视而不见,但从那之后,他便开始频繁地听到诸如此类的内容,像病毒一样迅速蔓延开来。 不过女佣们不仅议论宁知蝉,也偷偷地议论瞿锦辞。 因为瞿锦辞长相十分英俊,女佣们盼着他什么时候能再来主宅,她们也知道瞿锦辞脾气不好,眼睛里容不得沙子,因此也期待贵少爷到时会用什么手段来整治拖油瓶母子。 她们方才说到和宁知蝉偷情的人,语气中充满揶揄和鄙夷,宁知蝉有点茫然地想,但她们说到瞿锦辞的时候,态度又变得大相径庭了。 不过宁知蝉很清楚,就算发生过再密切和不堪的关系,瞿锦辞和他的身份和界限也是泾渭分明的。 贵少爷就是贵少爷,拖油瓶就是拖油瓶。 “知蝉,怎么不下楼?” 宋易勋不知什么时候从书房走出来,身上带着一股浓郁的焚香过后的气味,站在宁知蝉面前。 他伸手很轻地搭着宁知蝉的肩,宁知蝉下意识错开一点身体,但没能躲开。 楼下方才说小话的人突然都噤了声,宁知蝉随便找了理由搪塞过去,宋易勋笑了笑,扶着他的背下楼,过了少时,宁绍琴也来到餐厅。 他们坐下来一同用餐,但餐桌很长,每个人之间都怪异地相隔着较远的距离,连宁绍琴偶尔说话的内容都好像听不太清,宁知蝉只好心不在焉附和着。 “了了,下周就是你的生日了。”宁绍琴突然问宁知蝉,“你想怎么过?我们一家人一起出去吃饭吧?” 宁知蝉顿了顿,抬起头,咀嚼和吞咽时带来轻微的呕吐欲望令他忍不住皱眉。 “都可以。”宁知蝉勉强地笑笑,对宁绍琴说。 宋易勋坐在主位上,像是突然捕捉到什么信息似的,看向宁知蝉:“知蝉要过生日了呀。” “是啊。”宁绍琴说,“马上要二十二岁了。” “一家人在一起给知蝉过生日当然是应该的。”宋易勋想了想,提议道:“我在南港海岸边有一处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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