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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1 / 1)

了一点。 他还不太想立刻回房,便让管家站在阳伞的阴影里等待少时,独自绕过精心布置过的各种休闲设施,来到白色的甲板上,走向站在栏杆附近的宁绍琴。 当走到宁绍琴身后的时候,宁绍琴听到脚步声,转过身,看到是宁知蝉,笑着叫他:“了了。” 她今天穿了一条印花吊带长裙,海风把头发吹得微乱,裙摆被扬起来一点,但看起来优雅从容。 宁知蝉应声走过去,某一瞬间变得有些轻微晃神,觉得面前的宁绍琴似乎和固有印象中他的母亲产生了细微的差别。 不过这是很正常的,即便他和宁绍琴相依为命许多年,但人不可能一直保持不变。 更何况宁绍琴现在已经找到了想要的爱情,还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孩子。 因为怀胎月份不大,身型又比较瘦,单单从外表上来看,宁绍琴暂时还不具备很显著的怀孕的特征,不过平日里已经习惯于频繁地抚摸自己正在孕育新生命的小腹。 宁绍琴的手很柔软,抚摸的动作十分轻柔,看起来实在很爱这个还未降生的小孩子。 “这是个很幸运的小孩儿呢。”宁知蝉看着宁绍琴的动作,很轻地笑笑,不禁感叹道。 “是啊,这孩子的命好。”宁绍琴也笑笑,“不过怀孕之后,我的想法反倒变得简单了,只要好好生下这个孩子,好好养他长大,给他最好的,不要再回到以前那种朝不保夕的日子,就可以了。” 宁绍琴顿了顿,又笑着看向宁知蝉:“再给你找个可靠的好alpha,妈妈就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好了,这样好的事,知道你没有忘掉我了。”宁知蝉轻松地开起玩笑。 宁绍琴也一同笑起来,眼角出现了一些很浅的皱纹,但看起来依旧温柔。 宁知蝉看着她,胸腔里好似浅而缓慢地泛起潮汐。 潮水把一切痛苦和不堪都暂时掩藏了起来,好像不会有比现在更好的时刻了。 他们在甲板上站了片刻,海面风力较大,于是他们便离开,被管家带去各自休息的房间。 房间不算很大,仅供短时休息所用,床铺十分柔软,米色的纱帘遮住窗子,整个房间看起来昏暗但温和。 宁知蝉原本就有些晕船的症状,大概因为又喝了点酒,他变得没什么精神,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船体断断续续地摇晃,宁知蝉睡了不算安稳的一觉,并在期间做了怪异的梦。 他梦到极端恶劣的天气下,自己乘坐的船只在海洋表面飘摇。 海风急而猛烈,他站在甲板上,在一阵颠簸中被掀翻,整个人直坠进汹涌的海浪中,起初冷得刺骨,但海水此时却反常地开始升温,逐渐变得滚烫、难以忍受起来。 宁知蝉从梦中惊醒,身上的衣服被汗洇湿了大片。 他睁开眼,在惊恐的余韵中从床上坐起来,但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后颈的某处好像出现了空洞,有什么东西正在源源不断地从空洞中泄露出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平复的躁动和热。 宁知蝉挣扎着下了床,到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和精神,走出了自己房间。 走廊十分安静,宁知蝉拖着脚步走到走廊另一端,叩响了宁绍琴的房门。 “了了。”宁绍琴打开门。 因为宁绍琴是女性beta,对信息素并不敏感,因此并没有闻到宁知蝉身体周围浓郁的扶桑花信息素的味道。 “怎么了?”宁绍琴看着宁知蝉满是水渍、虚弱和惊恐的脸,侧了侧身子,让他走进屋内。 “妈,可不可以帮帮我。”宁知蝉坐在床边,仰头看着宁绍琴,声音微不可闻地发着抖,“去找随船医生,要一支omega发情期抑制剂。” “抑制剂?”宁绍琴有些惊讶地说。 “我的发情期到了。”宁知蝉的声音很闷,似乎呼吸困难。 他低下头,忍不住用手碰了碰自己后颈,暴露在空气中的腺体在皮肤下变得肿胀,传来高热和轻微的钝痛。 原本宁知蝉的发情期很规律,平日他对此也足够谨慎,因此从来没有过意外发生。 但不知为什么,出于某些未知的因素,宁知蝉的omega发情期突然被毫无征兆地提前了。 宁绍琴让宁知蝉在屋子里等,而后便离开,去随船医生处拿抑制剂。 此次发情期的症状来得十分迅速,宁知蝉独自留在房内,开始感到头脑发热,空气中扶桑花信息素的味道逐渐变得浓郁。 他想再去用冷水洗一下脸,强迫自己清醒一点,但还没能下床,便响起叩门的声音。 “绍琴,你在吗?”宋易勋又叩了叩门。 但屋内始终无人应答,停顿片刻后,他便用房卡自行解锁,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屋子里只有宁知蝉一个人,坐在床边,看向门口的方向。 他的身体很瘦,从白色的衣领上方露出小片脖颈的肌肤,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异常脆弱,像是扯着风筝那一截很细、很容易崩断的线。 “知蝉,你怎么在这里?”宋易勋走近宁知蝉,温和地笑笑,又问,“你妈妈呢,不在吗?” 对于处在发情期的omega而言,alpha的出现总是带有威胁和压迫的意味。 宁知蝉下意识向旁边缩了缩身体,回答道:“她出去一下,很快就会回来了。” “哦,是这样啊。”宋易勋坐到床上,宁知蝉身边不远不近的位置,侧着头看了宁知蝉一会儿,语气平和地问他:“知蝉,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只是有点晕船。”宁知蝉心虚地说,“没事的,等回到陆地上就会好了。” 宋易勋低头无声笑了笑,过了片刻,他突然又说:“知蝉,叔叔之前不知道,你的信息素倒是好闻得很。” 腺体的热度剥夺了大部分的思考能力,但宁知蝉本能的警惕嗅到危险的味道。 他怔了片刻,猛地站了起来,“叔叔,我还是先回房间吧。” “知蝉。”宋易勋叫住了宁知蝉,“我已经吩咐他们返航了,不出五分钟,船就可以靠岸,你现在身体不舒服,我们一起在这里等你妈妈回来,然后我带你回庄园休息。” 他的语气极为温和,并没有戳穿宁知蝉的谎言,带有一种道貌岸然的体恤和安抚,像染上人体温度的刀刃从皮肤表面划过。 宁知蝉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 他很想跑,在漂浮在海面的船只上,在宋易勋能够轻易翻云覆雨的手掌心里,宁知蝉根本不知道自己能跑到哪里去。 但他要跑。 宁知蝉转身向门外跑去,但此刻头晕脑胀,行动也变得迟钝。 刚跑到门口,宋易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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