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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1 / 1)

车子上一秒还在飞快行驶,下一秒毫无征兆地停在宁知蝉面前的马路上。 等到宁知蝉觉得稍微适应,车灯光线没那么刺眼了,刚想要把遮住眼睛的手放下来,却忽然被很大的力气攥住了手腕,将宁知蝉扯得有点踉跄,不小心撞到始作俑者身前,勉强站稳了。 完全睁开眼睛之后,其实光线还是有些亮,模糊人的视野。只是宁知蝉对此刻感官中的一切都太过熟悉了。 无论体温还是气味,以及碰触宁知蝉的感觉,都像是被编辑在宁知蝉身体最重要的脏器表面,无数条难以摘除或遗忘的密语。 宁知蝉只是看到他逆光的轮廓,还是很快认了出来。 “瞿锦辞……”宁知蝉自言自语似的,声音很小地说:“你来了。” “我说要你等我,今晚你去了哪里。”瞿锦辞的表情在暗影中,看不分明,但声音有些轻微的嘶哑,低着头,语气很沉地质问宁知蝉,“你在这里做什么?” 宁知蝉仰脸看着瞿锦辞,手被他攥得很痛,张了张嘴,有点无措地回答:“我在等你。” 甜酒气味从瞿锦辞的身体表面散发出来,被风吹得很淡。 只是宁知蝉现在是唯一最靠近瞿锦辞的人,所以才感觉到他的身体比往常更热,似乎微不可见地颤抖着,气味有种异常的浓郁和危险。 过了少时,出于某些未知的原因,瞿锦辞紧绷的身体好像稍微松懈了一点,不再用令宁知蝉感到疼痛的力气抓着他,但还是没有放手,语气听起来也并不轻松。 “了了。”瞿锦辞说,“跟我回家。” 宁知蝉被带着坐上车子的副驾驶,瞿锦辞像想要把宁知蝉牢牢绑在座位上一样,有些急躁地帮他系好安全带,关上了门。 透过路灯光线下灰色的车窗,宁知蝉看瞿锦辞从另一侧绕过来。 他上车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打开车窗,而后一语不发地启动车子,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用力,小臂上露出一小截凸起的青筋。 气流从车窗的缝隙间涌进来,迅速置换掉车内所有沉闷的空气。 宁知蝉低着头,或许因为发情期刚过去不久,他的嗅觉还十分灵敏,感受着从刚刚上车开始,车内充斥着甜酒信息素的气味,混杂着很淡的玫瑰花香气,弥留在感官中,从浓郁逐渐变得了无痕迹。 可能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宁知蝉今天过得浑浑噩噩。 直到刚才捕捉到空气中玫瑰花的气味,很香甜很幽微,令宁知蝉迟钝地回想起今天早晨,左东昆对他说过的话。 ——毕业之后,瞿锦辞就要和林家的大小姐订婚了。 宁知蝉似乎有点印象,在瞿锦辞突然反常地想要带他去酒会的那个下雪天,以瞿锦辞为交点,他们大概是短暂地彼此认识过的。 那个玫瑰花味信息素的、穿裙子的漂亮女孩。 她随意打趣瞿锦辞的样子,充满了被宠爱和纵容的底气。 随口揶揄他和瞿锦辞的话语,似乎也并非对他们之间不干不净的关系毫不知情,只不过即便身为订婚对象,依旧很坦然也无所谓地接受了而已。 反正爱意可以伪造,深情信手拈来。 毫无负担地和不存在感情的人暧昧,做爱只是单纯为了宣泄欲望,可能对于瞿锦辞而言,婚姻也没什么不一样。他们或许都是这么想的。 左东昆说得都没有错,以宁知蝉的背景,瞿锦辞是绝对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的。 没有身份,爱也没有一点。什么都不对。 其实宁知蝉都清楚,从以自己做交换、恳求瞿锦辞帮宁绍琴逃离,或者从更早开始,他早就已经接受所有一切了。 只是不知为什么,宁知蝉不是没有想过,他觉得自己的时间好像变得一眼就望得到头,终点被主观地终止在瞿锦辞开始厌烦、决定放过他的时刻。 后来的时间被涂满灰白的色彩,他想不到自己的未来,痛苦还是解脱,怎样把所有痕迹抹去。 以及,瞿锦辞放过他,或是自己放过自己。 车子被开得很快,抵达别墅使用的时间不过二十几分钟。 瞿锦辞停下车,把宁知蝉从副驾驶上抱出来,穿过长满绿植的院落,打开门走进室内,直接回了瞿锦辞的卧室。 屋子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落在窗口的银色月光十分浅淡,带来微不足道的寒意。 宁知蝉被放在床上,瞿锦辞分开他的腿,单膝跪在床上,手臂撑在上方。 “瞿锦辞……”宁知蝉抓了抓自己的衣服下摆,有点畏缩地说,“我还没换裙子,我去换……” 瞿锦辞没有说话,宁知蝉很快感到自己的腰和前胸被断断续续地用力碰触着,等到眼睛稍微适应了黑暗,宁知蝉开始能够辨别瞿锦辞的动作,也逐渐看清楚他暗光中紧皱眉头、脸上看起来有些隐忍和不悦的表情。 他有些急不可耐地脱掉宁知蝉碍事的高领毛衣,抽掉自己衬衫上的领带扔到地上,手掌贴着宁知蝉后背凸出的肩胛,俯身抱住了宁知蝉。 甜酒的气味热而浓郁,像一条无形的柔软绳索,把宁知蝉缠绕起来一样。 瞿锦辞使用一种捕获猎物似的、彻头彻尾的控制姿态压住宁知蝉,尤嫌不足地偏过头,鼻尖紧贴在宁知蝉后颈还未完全愈合的临时标记的齿痕表面,呼吸和吮吻,带来潮湿粘稠的暧昧和痛感,以及令宁知蝉熟悉又陌生的、虚无缥缈的恐惧。 印象中有过很多次,在和宁知蝉做爱时,瞿锦辞似乎变得有点不像自己。 宁知蝉也不知道原因。他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做了违逆瞿锦辞心意的事,又或者是出于各种各样与宁知蝉关系不大的原因,瞿锦辞心情不大好,于是使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和发泄。 不过都没什么所谓,瞿锦辞对宁知蝉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理由,宁知蝉的接受和顺从也没有任何条件。 他试图暂时遗忘一切,有点难以自控似的环住瞿锦辞的脖子,承受瞿锦辞在他后颈密密麻麻的亲吻,以及带来犬齿刺入腺体的、不至于难忍的痛感。 临时标记之后,瞿锦辞似乎变得温和了些许。 他打开床头的夜灯,浅淡的光像细雪一样,笼罩宁知蝉的脸。 “了了。”瞿锦辞突然叫他。 宁知蝉很轻地“嗯”了一声,瞿锦辞的眼睛深邃漆黑,低头看了他少时,又说:“没什么。” 他伸手碰了碰宁知蝉的眼尾,宁知蝉偏着头,面颊贴进瞿锦辞掌心里,瞿锦辞便低头,和宁知蝉接了吻。 床头的夜灯光线透过眼皮,宁知蝉闭着眼睛,并没有真的睡着。 在半梦半醒间,他似乎听到脚步和房门开关的声音。 过了不知道多久,宁知蝉没什么力气地睁开眼,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却发现瞿锦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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