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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6(1 / 1)

pha,瞿锦辞还是不免感到有些吃力。 他下车与两个alpha蛮力缠斗了一番,受了些不算严重的伤,最后动用了大量高浓度的信息素压制对方,几乎超出了正常alpha可以承受的范围,才勉强从两个不法之徒手中救回了宁知蝉。 宠物用品散落了一地,瘦弱的橘猫在猫包里发出很轻的叫声。 此时两个alpha作势要追上来,于是瞿锦辞回过神,把宁知蝉的猫包也拎上了车子。 不知为什么,瞿锦辞突然想起在雪天的花园里,宁知蝉为了找一只猫而撞进他怀里时的样子。 那天宁知蝉穿着很普通的白色的衣服,但看起来很纯真也很圣洁。 瞿锦辞用手碰他的眼睛,因为连他睫毛上的雪花都想要收藏。 在车子里,宁知蝉一直浑浑噩噩。 似乎是体内潮热难耐,宁知蝉把脸贴在车窗上,有些痛苦地小声闷哼着,周围充斥着令瞿锦辞无法思考的声音和气味。 瞿锦辞几乎是什么都没有想的,迅速地驾驶车辆回到宁知蝉的小区,把宁知蝉从车里抱了出来,回到了他的房子里。 屋子里漂浮着很像宁知蝉的、温暖而纯净的味道,屋子里瞿锦辞千挑万选的装饰摆设,宁知蝉都没怎么改动。 瞿锦辞抱着宁知蝉走进卧室,打开了灯。 宁知蝉偏了偏头,不太适应地闭紧了眼睛,瞿锦辞便关掉了顶灯,手掌遮在宁知蝉的眼睛上方,打开了床头很小的夜灯。 光晕笼罩着宁知蝉的小半张脸,因为高热而微张的红艳嘴唇。 等到时间足以久到令宁知蝉习惯光亮,瞿锦辞将手放下来时,又看到宁知蝉好像总是有些迷惘的、潮湿的眼睛,似乎正在使用一种渴望热烈的抚摸和亲吻的眼神,凝视着身体上方的任何一个人。 本能没办法自欺欺人,柔软温热的扶桑花香充斥着感官,瞿锦辞很明显地反应,贴着宁知蝉的腿。 而瞿锦辞发现自己甚至不敢过多地碰触宁知蝉。 omega受到alpha信息素的强制影响,往往会产生症状强烈的恶行发情。 普通剂量的抑制剂效果微弱,医院处方的强力抑制剂倒是足以控制,只是会对omega的身体健康造成损害,远不及一次alpha的信息素标记,或者实实在在的性爱来得有效。 “……了了。”瞿锦辞的喉咙有些嘶哑,困难得像是并不熟练地叫出陌生的姓名,名字的主人却是每个短暂的午夜梦回时分都会见到的人。 宁知蝉睁眼看着上方,被高热的痛苦逼出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掉到瞿锦辞撑在一侧的手背上。 瞿锦辞的手蜷了蜷,似乎怕宁知蝉是因为突然想到了什么,有点语无伦次地解释,“不……不是我设计的,我没有想看着别人那么对你……” 他停顿了片刻,张了张嘴,又说:“这次我真的没有,我……只是无意间路过。” 宁知蝉似乎暂时并没有理解语言的能力,偏了偏头,自顾自地用手抓着衣领,想要碰触后颈皮肤下热而胀痛的位置。 “别抓。”瞿锦辞很轻地捉回宁知蝉的手,试探着碰了一下他的衣领边缘,对他说:“了了……我来帮你吧。” 领口把他的脖子遮得很严,几乎无法暴露出后颈的腺体。 瞿锦辞低着头,试探几次,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能够咬到腺体的位置,于是重新直起身子,伸手稍微掀开了宁知蝉的衣服下摆。 瞿锦辞的手掌有些热,蹭过宁知蝉小腹的皮肤。 掀开衣摆,白皙清瘦的身体暴露在混着光晕的暖白的空气里,瞿锦辞稍微低下头靠近,宁知蝉却突然猛烈地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宁知蝉的手被衣物柔软地束缚在头顶,瑟缩着肩膀,偏着头,躲避瞿锦辞的靠近,“放开我,我不要……” 宁知蝉的脸颊随着动作偏移,眼泪蹭到了瞿锦辞的嘴唇。 潮湿而微苦,瞿锦辞尝到宁知蝉眼泪的味道,同时感到失去宁知蝉的恐惧和想要救宁知蝉于水火的急迫。 两种对立的感受割据了神经,瞿锦辞顿了顿,心脏跳得很重像是马上要撞破胸膛,想要进入宁知蝉的身体里。 “只是标记,了了。”瞿锦辞轻声说,“我不做其它的,就只是标记而已。” 他的语气有种熟悉的温柔,像情人间温存时的哄骗。 宁知蝉大哭着,挣扎变得不那么剧烈,瞿锦辞便稍稍抬起了宁知蝉的后颈,将犬齿刺了进去。 或许因为方才压制两个不轨的alpha时耗费了太多信息素,瞿锦辞有些吃力,标记的过程变得格外漫长。 他的呼吸扑在宁知蝉颈间,痛感和信息素刺破脆弱的腺体,同时注入omega情热的身体,催生了虚无缥缈的安全感,以及熟悉的痛苦和绝望。 “瞿锦辞。”宁知蝉哭着叫,不厌其烦地、软弱地,像是知道这样下去,瞿锦辞一定会心软,“瞿锦辞,瞿锦辞……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瞿锦辞很紧地闭了闭眼。 他不想再逼宁知蝉任何事。哪怕只是与性无关的、单纯为解除情热而不得不进行的标记。但宁知蝉的体温和气味、哭泣、眼泪、以及叫他名字的每个语调和音节,都让瞿锦辞变得动摇。 其实每次来到琼海,见到宁知蝉之后离开的时候,瞿锦辞都会劝说自己,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 然而每个难以入眠的深夜,瞿锦辞又变得难以控制自己,好像宁知蝉成为了他唯一的解药,瞿锦辞只会茫然地追逐有宁知蝉在的方向。 他从未如此感同身受过,原来他带给宁知蝉的痛苦如此真实,像暴风雨里汹涌的浪潮,把宁知蝉从他的身边越推越远。 只要瞿锦辞靠近一点,宁知蝉就会远离一点。 而或许像能够稍远地看到宁知蝉一眼,又或是类似现在、能够再次碰触到宁知蝉的时刻,从来只是瞿锦辞稀少的睡梦偶然应验了一瞬,是神仙的失守,消耗无数药物和他所有的好运,以后都没办法再成真了。 宁知蝉在半睡半醒之间,觉得自己做了奇怪的梦,梦醒之后却不记得全部内容。 他只记得看到眼前飘渺的烟雾,耳边听不清内容的呢喃话语,以及大片翻涌着的、蓝灰色的海水。 似乎在一处很像是献祭的典礼中,宁知蝉被选作祭品,锁链缠绕着将宁知蝉绑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用于供奉海底作乱的妖兽。 巨石带着他下落,缓慢地沉入水中,宁知蝉哭喊着呼救,海底妖兽却循声而来,张开带着尖牙的、硕大可怖的口腔衔住了巨石,拖着宁知蝉向黑色的水底潜行。 水底暗无天光,水温反常地升高,岩石发红滚烫,近乎沸腾一样,紧贴着宁知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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