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在桌前,道:“把鞋穿上。” 阮承青听话,一脚就蹬进去了。 这个时候过来,就是要在这睡了,阮承青把床褥铺好,又出去端了盆洗脚水,他蹲在地上,把秦将军的靴子去了,把他的脚放进水里。 一点水花溅在阮承青脸上,他恶心坏了,抿着嘴用手臂蹭,秦川笑了一声,脚伸出来,拍了下阮承青的脸。 阮承青不满地看着他。 秦川的脚踩在阮承青胸口,青灰色的袄沾了水,颜色鲜艳了些。 秦川笑道:“今儿闯这么大祸,还不好好讨好我,一会儿九爷过来,还能帮你说几句好话。” 阮承青道:“我没有。” 秦川弯着眼:“行,那我不说了。” 阮承青哑了下。 秦川的脚伸到阮承青唇边,一下下地蹭,小娼妓的嘴唇很软,把阴茎插进去,嘴角会裂开,细小的裂口往外淌着浅红色的唾液,十分色情。 他的脚趾伸进去,阮承青一怔,刚要侧头,头顶的人道:“舔。” 阮承青抬头,秦川依旧笑着,他的跨间突出好大一块:“还是想舔点别的?” 阮承青已经招惹了朱瞻正,最好就别得罪别人,他闭着眼睛,殷红的舌尖伸出来,勉强舔了两下。 秦川一脚把他踹倒,踩到阮承青腿间,用力地碾:“糊弄谁呢?” 阮承青疼坏了,好容易翻过身,爬了两步,门又开了,他仰着头,对上朱瞻正面无表情的脸。 朱瞻正向来面无表情,可阮承青就是知道,今日不一样。 阮承青猛的后缩,正撞到秦川怀里。秦川箍着他,他动不了,朱瞻正走过来,小娼妓急得马上要哭,他转过身,伸出舌头在他嘴唇上舔了一下。 “呃……” 秦川眯起眼睛,这猝不及防的一下,他差点就射出来。他深吸口气,下身肿胀发硬,恨不得马上掰开阮承青的腿,直接插进去。 阮承青一下下的舔他,试图讨好秦川,让他先松开手,他必须和朱瞻正保持一点距离,才能说得出话。 他不是不能解释。 秦川摸着阮承青手臂上一层细密的小疙瘩,他掐着阮承青的后颈,把他的头扣在怀里,道:“老九,你要不先出去发泄一下,你会吓死他。” 朱瞻正缓缓解开纽扣。 “那就让他死。” 阮承青呼吸一顿,死死扒在秦川身上。 第5章 ====================== 镶着玉石的鞶革抽下来,灰厚的袍子“啪”得巨响,阮承青叫了一声,死死挂在秦川身上。 他不能掉下去。 阮承青的脸贴着秦川的胸口,道:“我没……我没推他……” 秦川道:“老九,他说他没有……” 朱瞻正冷峻的脸上没有一点人气,面无表情道:“上官不会撒谎。” 阮承青抬头,漆黑的眼珠盯着秦川,小声道:“我真没有……” 秦川:“……” 朱瞻正看着阮承青,秦川捂住他的嘴:“别说话了。” 阮承青又挨了几下,身上还好,裸露的小腿被皮带舔了一下,立马紫了一片,朱瞻正力道太大,娇嫩的皮肉渗出血点。 “啊!” 阮承青蜷着腿,眼睛都不敢睁,秦川给他挡了两下,额头冒出两根青筋,道:“差不多的了……” “你和他计较什么,他已经疯了!” 疯了。 这两个字,阮承青今日不止从一个人嘴里听到。太难听了,他想反驳,余光瞥见朱瞻正冷酷的脸,话噎在嘴里。 随他们说吧。 秦川把阮承青抱到床上,从下头把他的衣裳撩开,小娼妓背上一道道青。 朱瞻正看了一会儿,把手里东西放下。 他坐到床边,阮承青头发柔顺地散着,他忍不住伸手去摸,阮承青一动不动,僵硬的全当自己已经死了。 秦川道:“老九,他已经这样了,你应该容忍他的怨恨。” 朱瞻正手上一停,静默须臾,他道:“景禹没做错什么。” 阮承青听到了,他的脸埋在被褥里,小声道:“我真没推他。” 朱瞻正:“……” 秦川气笑了,一巴掌抽在阮承青浑圆的屁股上,道:“没完没了了?” 阮承青被“屈打成招”,嘴里老实了,只哑哑地说“对不起”。 出了这档子事,整个晚上,阮承青都在男人胯下来来回回。中途,他昏过去一回,脸上挨了两下,被抽醒了,朱瞻正掏出一个瓷瓶,从里头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 一点熟悉的香气钻进鼻腔,阮承青全身一抖,他费力挣了两下,却被压的很死,只能求饶道:“不要……我不要这个……” 朱瞻正停下。 阮承青下头夹着两根泛着水光的巨大阴茎,身体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秦川方才拦着他,等真做起来,阮承青哭的透不过气,也一点都不心软。 “不要……” 阮承青还在拒绝,他神志不清的摇头,朱瞻正把瓶身一斜,又倒出了三颗。 阮承青眼睛一下子睁圆了。 “不……” 秦川拔出来,水淋淋的巨物摩擦阮承青的嘴唇,用力插进去,把他嘴堵住了。 几颗药丸被顶进已经无法闭合的红穴,阮承青呜咽着,药丸在身体里融化,霎时他开始难以自制地扭动,全身泛起羞耻的红潮,一把火简直要把他烧死,生殖腔往外不停淌着淫水,顶着肉穴的硬棍轻轻一动,身体就痉挛着打颤。 “呜……” 他才刚能下床,才过一个下午,又被无所顾忌的使用,整个人都要坏掉。 嘴里被堵住,粗暴地插入喉管,他剧烈干呕,根本没法呼吸,干涸的眼睛里又开始渗出大颗大颗的眼泪。 秦川被夹的痛快,他舒爽的吸了口气,用力捅了几下,忍不住要射出来,阮承青惊慌失措地推着他的胯骨。 秦川笑道:“我今夜救了你的命,你得好好谢谢我。” 他捏住阮承青的鼻子,精液射进最深,逼他全吞下去。 窒息之中,朱瞻正残忍地用力,一下下撞进狭窄的女腔,带出大量透明色的粘液,冲撞红色的宫腔入口的小孔。 阮承青瞳孔失焦,受不了的全身激颤,他夹着腿高过去,齿缝里溢出痛苦的呻吟。马上就要昏厥前,秦川松开手,抽了出来。 阮承青呛咳着,急促地喘着,喉咙被蹭伤了,夹着血丝的唾液顺着嘴角下淌。 激烈的撞击让他失神,穴口不断收缩,身体崩溃地不停痉挛,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他无比痛苦,终于抽噎着痛哭起来。 朱瞻正拧着他的脸,顺着眼泪慢慢亲到眼皮,道:“装什么?” “……” 阮承青快要死了。 直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