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厉铖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楚夏衬衫上的扣子,一边说道。
楚夏愣了?一下,没听明白厉铖的话,开?口向厉铖问道:“什么?没有?”
“没有吃药。”
楚夏皱着眉头,厉铖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可不像是没有吃药的。
不仅不像没吃药,还?像是吃了?好多的似的。
“真没有?”楚夏又问。
“没有。”厉琛俯下身?,用嘴唇将楚夏的声音全部都堵了?回去。
不久之后,楚夏没有工夫去考虑这些了?。
“差不多行了?啊,”楚夏说话的时候都带着颤音,他推了?推自己身?上的厉铖,没推动。
“还?能再?来一次,”厉铖低下头,在楚夏的耳垂上轻轻亲了?一下,对?楚夏说,“我觉得你可以。”
楚夏望着头顶的昏暗的小灯,身?体好像已经飘到?了?云端之上,他现?在可以是可以,但?是也稍微节制一点啊,他收回思绪,对?厉铖说,“先生我主要是担心你的身?体,这么?下去不好。”
“不用,我觉得非常好。”从来都没有这样好过?。
楚夏呼了?一口气,配合厉铖换了?一个新的姿势。
终于结束了?,楚夏望着头顶那盏依旧昏黄的小灯,无?力地问厉铖:“先生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什么??”厉铖一边亲着他的嘴唇,一边问。
楚夏道:“你说你对?男人不行的。”
厉铖回道:“现?在行了?。”
楚夏:“……”
行,改口改的真快。
厉铖是吃了?三十多年的素,这一开?荤,简直要了?命了?,跟一头牲口似的。
结束后,厉铖和昨夜一样,抱着他去了?浴室里清理,楚夏懒洋洋地坐在浴缸里面,忽然觉得比起厉铖,自己更像是个残疾人。
第二天早上,管家见楚夏和厉铖一直没从楼上下来,有些担心,便上了?楼,敲敲门,听到?卧室里面厉铖的声音,他推门进去。
随后管家一抬眼,便看到?满地的狼藉,纸巾、套子、还?有凌乱的衣服,他连忙抬起头,只见楚夏睡在厉铖的身?边,露在被子外面的胳膊上满是新鲜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