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甚是?迷人。 殊不知。 如此对于盛从渊来说俨然是?甜蜜的折磨。 他有些受不住那样。 又更?急切地想要更?进一步。 宋衿禾逐渐从羞涩中缓过?神?来,越发熟练,动作更?快。 险些要将?他弄出来。 盛从渊眸光忽的一沉,伸手抓住了她的腰肢。 “啊!”宋衿禾一声惊呼。 整个人就被抱起来一把弄到了他身上。 手上落了空,却又从另一个地方清晰感受到了他的跳动。 宋衿禾微怔一瞬,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 怎觉得今日那儿格外凶悍,热烈跳动着像是?要直接冲破她的衣衫。 再次被抬高的一瞬。 宋衿禾下意识前倾了身子,伸手撑在了盛从渊的胸膛上。 视线向?上扫去,一眼对上了他深不见底,又饱含情.欲的黑眸。 那里?面翻涌着,滚动着,在阵阵波浪中映出她也同样被情.欲裹挟着的样子。 沉沉一声闷哼,伴随着宋衿禾呼吸凝滞。 她坐在他身上,颤抖得好生厉害。 盛从渊也不好受。 他似乎低估了宋衿禾对他的吸引力。 那是?致命的,是?难以?抵抗的。 缠绵的前奏不仅没?能让他的急切缓和多少,反倒在此刻彻底压不住似的,要彻底崩塌。 明明是?冬日,此刻却像是?被点燃了似的。 宋衿禾没?能得到片刻缓和的机会。 狂风暴雨般便?要像一只漂泊的小船似的被淹没?了。 摇晃间。 诸多的片段和感触涌入身体。 是?梦里?的。 是?醉酒的。 也是?眼前的。 一切在结合之时,好似彻底对上了命运的齿轮。 好似无论怎样转动,最终她的视线里?都会撞入眼前这个男人眼中。 更?多思绪,在晃荡的波浪中已无法再集中在脑海中。 宋衿禾不知是?自己的身姿在摇曳,还是?不远处的烛光也被榻上的动静晃动了。 她眼前晃得厉害,呼吸更?是?随着每一次的上涌,都断得连不成线。 而身体的本能,带动着她自己有了动作。 盛从渊敞露的胸膛上,被她的双手抓出一片红痕。 而他绷紧的肌肉上沾满了汗珠,已是?被这片热浪点燃。 如此姿势虽是?深重,但好歹还能叫宋衿禾自己掌控几分。 可她的掌控没?能持续多久。 腰肢早就被盛从渊掐得泛红,身子也快要坠落,几乎完全趴到了他身上。 盛从渊长臂一捞。 怀里?抱着她,和她连在一起,就这么猛地翻了个身。 宋衿禾惊呼着抱紧他的脖颈,又被他压到了下面。 好似有熟悉的记忆在提醒宋衿禾,如此可就要遭殃了。 宋衿禾眸光一颤,霎时本能地想逃。 可她刚移动分毫,就被盛从渊抓着双腿拖到了身前。 高大的男人俯身在上,好似居高临下一般垂眸看?着她。 划过?他下颌的汗珠滴落几颗。 滚动的喉结和急促的呼吸都在预示着他将?要展开?的凶猛攻势。 宋衿禾心?跳陡然漏跳了一拍,呜咽一声。 在被他攻下的一瞬,挺起身来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宋衿禾虽不是?初经人事,但怎也是?敌不过?盛从渊这般强悍的体力,和大力的冲装。 况且她好几次都觉得应是?要到结束之时了。 可震颤来临,结束的却仅有她一人而已。 盛从渊甚至是?退出去,让自己的那片热火短暂停歇,只留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迷离的样子。 几次三番下来,她已是?好几次了,他连一次都没?有。 宋衿禾在被翻过?身埋进枕头里?时,咬着牙愤然闷声道:“盛从渊,你是?不是?故意的……” 后背贴来盛从渊的前胸。 他细密绵延地吻在她的后颈上。 伴随着没?有停歇的动作,和满足的喘息,哑声承认:“舍不得结束。” 宋衿禾不禁又生出了此前做梦时的那般想法。 他莫不是?被饿狠了,得了一顿便?要连本带利地吃回来。 可她哪有饿着他! 说是?准备五日,还不是?每日都…… 思绪在风浪中又一次被冲散。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被他弄坏的。 呜咽声,混杂着可怜的抽泣声。 让人分不出那是?愉悦还是?痛苦。 但被搂进怀里?的身躯软得不像话。 甚无意识地配合地抬起腰身,让他圈住,让他前进。 盛从渊情难自制地伸手从后面捧住她的脸。 指腹摩挲在她微张的双唇上,随着动作不时探入她的口中。 宋衿禾呼吸不畅地喘息了一下。 无意识地含住了他的手指。 舌尖舔过?指尖的一瞬,盛从渊赫然睁大眼,全身紧绷,霎时意识到了某种预料之外的危机。 他连忙要收手,连另一只还抱着她腰身的手都随之收紧。 可宋衿禾全然未觉。 舌尖缠绕而上,闭上双唇,完全将?手指包裹起来。 极为舒爽的一刻。 饶是?快要坏了,也让宋衿禾挺身迎合。 但身后的动作突然就顿住了。 宋衿禾也是?一愣,迷茫地睁开?眼来,嘴里?还又一次吮吸了一下,便?听到盛从渊难耐的重喘声近在耳边。 热意铺天盖地地散开?。 从最深处一直蔓延向?外。 好似江河淌过?。 急湍不息。 这是?,终于结束了? 可是?她刚刚就要…… 宋衿禾蓦地转头向?后看?去。 视线还没?能瞧见身后的面容。 忽的就被抓住后颈,重新按回了枕头里?。 盛从渊沙哑的嗓音喘在耳边:“小禾,别?舔我。” 宋衿禾这才反应过?来方才是?为何突然停滞了。 虽是?有些不上不下的,但好歹是?终能喘一口气?了。 她在枕头里?闷闷地回应道:“知道了,那你出去呀……” 回答她的,是?重重地前进。 毫无停歇的意思,甚越发汹涌。 “你不是?已经结束……” “没?有。”盛从渊松了些按住她的力道,让她能够抬起头来呼吸。 但呼吸还未持续一瞬,又被他掰着下巴回头吻住,“没?有结束。” “怎么没?有……”宋衿禾的嗓音混杂在亲吻中,含糊不清地,“刚刚明明你就……” 都快流出来了,怎可能没?有。 “没?有。”嘴硬的男人用另一种硬两头否认刚才的失误。 又讨好示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