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感觉自己刚刚放话十分帅气的五条悟立马得意了起来,说:“我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那群家伙根本不需要我们拯救。” 在这一方面,香理还是很有发言权,见两个人都不说话,她开口道,“我可以说一下我这个普通人想法吗?” 五条悟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同伙,兴奋地说:“你说,就需要香理酱你这样的人发言。” “其实,”香理梳理了一下语言,说:“你们现在也是孩子,孩子只需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可以了。像我们这样的成年人,更多会选择自己保护自己,自己拯救自己,这是大人应该有承担,而不是让你们来为我们负责。” “不管是成年的咒术师还是未成年的像你们这样的咒术师。” 夏油杰这段时间刚刚建立起来的认知开始动摇,眼睛暗淡,脸上带着无力的笑容,好像是在问自己,“不需要被保护吗?” 夏油杰这副模样看着有点可怜,有了孩子之后母性油然而生香理想一下了,换了一种说法,“如果你们想要建立一个更好的咒术界,现在最应该做不是提高实力,而是拉拢一批支持你们咒术师。” 香理开始给他们传授大人的世界观。 “高层现在对于你们观感更多是一把刀,你们再强也只是一把更好用刀,而当你们成为真正的上位者之后,你们就可以让那些人听从你们的理念,到时候即使是你们说想要保护普通人。” “换一种说法来讲,其实我们并不介意被人保护,就像我们每年都纳税给国家,国家建立司法机关来维护社会治安保护人民,这都是一样。” “世界上有好人就有坏人,你们不能一昧保护普通人,而是要建立更加严格清晰政策,这样咒术师和普通人才会相处更加融洽,否则很多普通人会发自内心憎恨为什么他们不是咒术师,从而绑架伤害咒术师,要知道蚂蚁多了还可以咬死大象,更别说大多数咒术师都不如你们两厉害。” 五条悟一开始还不在意,但是香理说的话实用而又有道理,让他想到了咒灵悟,按照那个家伙之前说的,这个时候香理已经去世了,所以[他]肯定没有听到过香理说这些话,没有醒悟,那么之后事情的发展似乎是可以想象到的。 毕竟那群烂橘子脑子已经干瘪得再也没有用处了,满脑子都是排除异己和挂在嘴边的规矩,说不定就是那群烂橘子和暗地窥伺杰身体的那个家伙联合起来把[他]干掉了。 就像香理说蚂蚁多了也能咬死象一样,不是吗? 想到这一层五条悟抬头,笑着对香理说:“香理酱,和你合作是我做过最正确的一件事。” “谢谢五条君夸奖,”香理自然不会把这种客套话放在身上,让她更加在意的是夏油杰。 她是很看好夏油杰,不管是从夏油杰出身还是潜力来看,都是她的最佳代表人,但是她发现夏油杰对于她这个‘普通人’有着异于常人的宽容,这让高高在上的怜悯反而让她觉得不适。 当人有一定的实力之后狂妄自大是正常的,不正常的反而是这种高高在上的容忍,夏油杰将自己放得太高了,这样下去他的思想就会脱离人,将自己和与自己有着相同实力人视作一种人,与普通人彻底划分开来。 那么如果到时候他所在乎的人为了保护这群所谓的普通人死掉呢? 这种认知必须从最开始就打消,不然到时候成长起来夏油杰会是一个很大的麻烦,她要给惠一个平和安定童年。 夏油杰认知在摇摇欲坠,他想说点什么反驳香理,五条悟靠过来对他说:“要一起重新构建一个新的咒术界吗?” 少年蓝眼灼灼,笑容灿烂,在阳光下整个人都在发光,夏油杰被蛊惑了,一个“好”字脱口而出。 然后他就见到少年脸上欣喜和一个飞扑,“哈哈,老子就知道你会答应。” “在小孩面前要做一个好榜样啊,”夏油杰提醒。 作者有话要说: 夏油杰:明明是传销教主的我怎么会被这个家伙蛊惑啊 第30章 虽然认知有一点动摇,但是夏油杰看到五条悟笑颜,又觉得似乎本该就这样,因为他们两个实力相当,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少年友情就是这么简单,你亲近我,信任我,我自然会回馈给你对等的感情,然后默默许下一辈子的誓言,殊不知时间是最恶劣见证者,他会把时间织就刀发放到少年们的手中,看着他们自相残杀,最后嘲笑他们的无能为力。 五条悟对此一无所知,只是觉得自己和杰很有默契,各个方面都很契合,这种不只是好朋友,应该是挚友吧? 没错,就是挚友!五条悟内心敲定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没忍住嘿嘿笑出了声, 夏油杰看五条悟犯傻也不是一次两次,无奈地摇了摇头,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 伏黑惠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想闭上眼睛逃避五条君嘲笑,然后在不知不觉中就进入了入梦乡。 孤零零的他被爸爸丢在一个阿姨家,阿姨长长的红指甲身上来想要轻轻捏一下他的脸蛋,吓得他身体僵硬地后退一步。 阿姨极其自然地收回手,笑着说:“长得挺可爱的,留着吧。” 什么意思?惠不明白,但是眨眼间那个漂亮的阿姨挽着爸爸胳膊离开了,看起来很大的房间里面只有自己一个人。 他跑到门口,用手拍了拍门,惊慌地叫了一声,“爸爸?” 然后没有人回应,被教育得很好的惠在别人的家里完全没有乱翻的习惯,只能一个人抱膝蹲在门口,像只被抛弃流浪猫,又瘦又小,却又固执地呆在原地,等着自己信任的那只大猫出现。 伏黑惠看着梦中那个瘦瘦小小的自己,也不由自主地伸手想要抓住那个背影,嘴里也跟着叫,“爸爸。” 这个情节他似乎经历了无数次,让他下意识想要抓住甚尔衣摆挽留,让自己不要那么害怕。 他伸手抓甚尔衣摆却直直地穿了过去,惠疑惑地举起小手看了看,疑惑地歪了歪头,小猫咪绿眼睛眨阿眨,“妈妈,爸爸走。” 香理听到惠梦语,还以为惠是想念爸爸了,轻轻拍了拍惠肚子,温柔且轻声地说:“对,爸爸去仙台抓坏蛋去了。” 频道不同但是无差别交流,会在睡梦中听到妈妈的声音终于安心了下来,仿佛内心深处浓厚的不安被安抚到,咂吧了一下嘴巴,然后沉沉地睡去。 等惠睡着之后,香理正式进入了工作模式,开始了自己忽悠大业。 “夏油君,或许你可以和我去看看我们成年人处理方式,”香理穿了一身比较休闲白色西装,把自己卷发收拢起来扎了一个高马尾,给人一种随性感,笑着说:“顺便也可以去看看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