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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郑重的自我介绍,伏黑惠也礼貌回应:“我叫伏黑惠,请多多指教。”
槐凉一听便舒了口气,还姓伏黑,至少没改姓。
即便渣爹不靠谱,惠也应该还是和津美纪生活在一起的。
“不用担心父母的问题,他们都死了。”
槐凉瞬间拔高了声线:“死了——”
什么?伏黑甚尔死了?!
话一出口,她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立刻转圜道:“真的吗?没想到惠君和我也是同病相怜呢……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伏黑惠被难得的关怀戳中了内心,对方的身上似乎有一种奇妙的亲和力,让一向防备心甚重的他也忍不住软下了心房。
他无意于大倒苦水,但是也下意识地把自己往可怜了说——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只是本能地想要获取对方更多的怜意而已。
“我的母亲在我出生当天就大出血死掉了,可能觉得是我害死了母亲,父亲一向不太管家里的事情,对我也视若无睹。”
顿了顿,伏黑惠神情冷凝地继续补充,“父亲再后,我以为能过上平静的一段时间,但也只是妄想,不过短短三个月他又开始了夜不归宿,沉迷赌博。”
“继母受不了这样的日子,正好又有一位有钱的绅士追求,她便随他去了国外生活,只剩下我和姐姐津美纪。”
槐凉忍不住在心底感叹,伏黑甚尔真是人渣啊,这周目没有她存在的时间线,惠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
她回想起第二周目初见伏黑家两个小崽子的情况,连水电费都快交不上了,伏黑甚尔那个混账!
不过好歹没死,她还以为之前看到的预知画面已经发生了呢。
所以……在她没有掺和的情况下,伏黑甚尔原本的命运改变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
“除了每个月会有生活费和学杂费按时打到账户上,基本几个月才见得了一次面,距离我和他上次见面已经是春天的时候了。”
槐凉怕这个年纪的小朋友思想走极端,想想二周目的夏油杰吧,动不动就要黑化。
于是她决定昧着良心,帮伏黑甚尔说点好话。
“至少他还在不是吗?如果你真的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他还是会出现的。”
是了,这周目的伏黑甚尔听起来似乎多了点人情味?
至少比二周目里她遇见的状态要好,都不用她强制扣除‘雇佣费’,这周目至少自觉给小孩抚养费了。
“算了,不提他,那个……你冷吗?”
伏黑惠将书包单手挂在手腕处,而后利落地将黑色的制服外套脱下。
伸手往前递了递,略显害羞地避开了对方的视线,“冷的话,可以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