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玉霖吐着湿润的红唇,嘴里含糊绵长的地发出陌生而激发裴忍征服欲的声音。 他腿脚忽然紧紧一绷,想要踢开什么。 裴忍压制,把纪玉霖转了个角度,手背青筋爆浮,直抵不动。 在纪玉霖因为痛楚发出呼叫时,裴忍低头,犬齿陷进纪玉霖脖子后那块软肉,越咬越深。 alpha浓郁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往omega腺体注入,纪玉霖雾湿的眼睫猛地睁大,细长的脖子无力地搭在枕头,承受着覆盖全身的信息素。 突然间,他浑身震撼,喉咙发出呜咽。 纪玉霖嗓子哑得几乎吐不出字。 “别、别这么……” 裴忍衔着纪玉霖后颈,收起一点齿尖,沉哑问:“这样够吗,霖霖。” 他无法遏制地发出低叹,浑身肌肉紧绷,转头又叼起那块软肉咬住。 裴忍嘴上不动,纪玉霖汗湿的脑袋却不断抵着软枕往床头顶。 纪玉霖脑袋快速往前的惯力被软枕阻隔了大半,他一张脂粉桃红般湿润的脸闷在枕间。 裴忍担心他窒息,掌心捞起纪玉霖的脸,滑到前颈微微轻抬。 alpha加深犬齿的力道,把往前惯得太深的纪玉霖捞回按在怀里,始终没有停下。 ****** 深夜已至,纪玉霖已经不剩什么声音。偶尔失去意识,偶尔会被裴忍抱起来喂几口加了蜂蜜的水。 他再次睁眼,视线昏昏沉沉摇摇晃晃,黑暗的夜色漫无边际,因为寂静,耳边的传来的声响格外剧烈而富有规律。 裴忍垂眼,目光精锐热烈,带着吞噬他的炽情,在他耳边沉声:“霖霖醒了。” 纪玉霖想开口,嗓子很干,在耳旁不绝的声音交织着裴忍混乱粗沉的呼吸使得他脸耳红烫。 他想爬走,却用不出半点力气。 纪玉霖张嘴加快了呼吸,想说的话挤到嘴边全部变成“唔”和“嗯”。 裴忍不放过他,沉哑的问:“这样可以吗。” 纪玉霖摇头点头,视野晃得太快。 等视野稳了些,还没让他喘上一口气,眼睛下意识闭起,又挨着枕猛地惯向到床头。 第一波发/情期带来的高热和痛苦消退,纪玉霖想问裴忍为什么还不休息,可他认为自己能说出的话了,唇却被裴忍吻上。 纪玉霖无法用力气推他,反而费劲地抬起胳膊去抱裴忍汗湿的颈。 抱得紧一点,才能防止脑袋频繁地往枕头撞。 他能发出的声音很闷,渐渐地,又失去了意识。 裴忍停止,理智焚烧后显得炙红的眼睛定定望着纪玉霖昏过去的脸庞,死死抱紧他。 不久后,裴忍低头,继续去咬纪玉霖脖子后那块红肿的肉。 满唇满嘴的信息素,不仅是腺体,明明纪玉霖整个人都被他的信息素覆盖,但无论裴忍怎么给纪玉霖注入信息素,没有遏制贪欲的咬他,又或者成结,都无法把纪玉霖标记起来。 无法标记自己的omega,这让本来就失控的裴忍变得更加疯狂。他想叼起纪玉霖把他咬烂吞进肚子,却又怕纪玉霖真的坏了。 作为一个S+级的alpha,裴忍无法标记他的omega。 这个念头像一把火烧着裴忍,怀里的恋人好不容易再次睁眼,像只小猫动了一下,裴忍把人抱起,在纪玉霖诧异的目光下,吞掉他的声音,不让他说半个拒绝的字。 裴忍甚至带着纪玉霖下床,纪玉霖被抱起面对裴忍,他紧拧濡湿泛红的眉心,强烈的支撑点让他直不起身。 裴忍走一下,纪玉霖就止不住的颤抖一次。 从深夜至黎明,再到中午,裴忍放了热水让纪玉霖泡洗。 纪玉霖累得眼皮都掀不开,他昏昏沉沉地由裴忍捞出浴缸,在重新铺干净的床上张着唇接受裴忍的喂食。 流食没有日常食物开胃可口,但纪玉霖目前不适合吃其他食物。喂完粥,裴忍又去找消肿消炎的药帮纪玉霖涂上,全程纪玉霖都没有睁眼。 裴忍握起他无力的手腕,吻了吻,这时候才有空去卫浴间清理自己。 直到裴忍一身清爽地走进卧室,纪玉霖紧闭的眼睛睁开,濡湿迷茫,流露着渴望。 眼前的omega就像一颗熟透了溢出香甜蜜汁破开肉的果,裴忍把纪玉霖拉进怀里,站起来抱他走去落地窗旁边。 纪玉霖胳膊扶着他很喜欢的一个吊椅铁栏,扭头去看裴忍。 裴忍亲他濡湿的眼睫,哑着声:“霖霖乖,胳膊用点力,别摔倒了。” 第58章 时值中午,日光最热烈明亮的时候。 掀开半角的窗帘有阳光透进,洒在吊椅间门,镀着裴忍汗水覆盖肌肉紧绷的肩背。 屋内充斥着足以令人眩晕的冷杉香。 他从背后紧抱纪玉霖,发湿的鬓角摩蹭恋人的面颊,深邃眼眸侧视,坦然观察纪玉霖隐忍克制。 纪玉霖越是隐忍,就越激起裴忍打碎这份隐忍的贪念。 裴忍给纪玉霖一个适应的时间门,在纪玉霖猝不及防时忽然高涨。 纪玉霖唇紧抿着吞声。 渐渐地,他呼吸混乱,张开唇竭力地汲取空气。 “呵,”裴忍哑声失笑,手指触碰纪玉霖的耳廓,像摸着一块热手的羊脂玉,汗珠从耳垂滚落。 纪玉霖红了脸,阳光落满全身,白昼明亮,不远的街道车如流水,听不真实。 “乖霖霖,别不出声。”裴忍喟叹,拇指和食指抵在纪玉霖唇角。 纪玉霖无声张了张嘴嘴,裴忍松开在他唇边探摸的手指,转而抱紧他。 好不容易等纪玉霖气喘得匀了一点,他差点膝盖一软差点往前惯去。 正午的阳光晒得他们半眯着眼,alpha汗水淋漓的手臂捞回纪玉霖,犹如铁钳,使得纪玉霖没办法动一动。 他全身汗水快速地乱甩乱飞,胳膊无力地放在吊椅扶手,后来一点力气都不剩,抵在靠垫上。 光线晃得纪玉霖意志不清,嘴里说的,发的声音陌生而恍惚。 裴忍把他翻了个身面对面抱着,从吊椅走至窗户边缘,拉开窗帘。 纪玉霖洇红的眉眼一睁,怔然。旋即更多刺激性的生理泪水溢出,他想扯着破碎的嗓子,扭头望见途径的车,眼泪更汹涌。 正午最浓烈的阳光落满了两人的身体,脸上细腻汗湿的肌肤纹理清晰可见。 纪玉霖浑身僵硬,他的反应让裴忍濒临失控。 纪玉霖声抽抽啜泣地哀求,裴忍亲吻他的眼睛,哑声安抚他:“霖霖别怕,外面不会有人看到。” 虽然有了裴忍的保证,但纪玉霖实在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极限,他在极度紧绷的状态里逐渐意识涣散。 浓郁的信息素似乎融化在阳光里,裴忍抱起汗透的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