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美乳之下,愈显得那两团又挺又圆。偏乳峰莹白无暇,顶端又嫣红靡丽,忽见几尾鱼儿游过来,似乎误以为那点樱果是水面上浮着的饵食,争相啄食间,美人儿半裸的倒影也破碎了。 傅寒江故意低笑道:“看来露儿的奶子……鱼儿也喜欢。” 轰然之间,秦露只觉心驰神荡,连魂都酥了。 她真的受不了他用这种口吻跟她说话,更受不了他口中吐出的挑逗之语,原本还顾忌着苇塘周围随时会有人经过,她连呻吟都不敢太大声,此时她却将鱼竿一掷,抓起男人的大手就往腿间探去: “露儿要你也喜欢……嗯,快揉露儿的小屄……伯宣,痒死了……” 当下只听芦苇丛中,娇吟声又媚又细,长指搅动着丰沛花液发出啾咕啾咕的淫靡声响,更因旷野无人,似乎整片苇塘周围都在回荡。 秦露这穴儿早已习惯了手指的插弄,傅寒江先喂了一根进去,立时便被柔软内壁含裹住,他噗嗤的一下插入再拔出,美人儿便“啊”的一声娇躯连抖,失了衣衫的束缚,两团又大又挺的圆乳在她胸口不断甩动,男人低垂眼眸,又毫不客气捅进花穴里,捅一次她的胸就挺一次,挺一次奶儿便甩动几回。 一时那水面上,映照出的两团圆大雪白直如波浪一般,水下逡游的鱼儿不停啄食着,拼命追逐着因乳波荡漾摇晃甩动的那两点嫣红,却总是在小美人儿娇躯颤抖时错失这“饵食”的位置。 起初的一根手指变作两根、三根……最后足足变作了四根,一面捅着,傅寒江还用手掌包覆揉弄她饱满的花阜,只见她早已湿透的双腿间,布料紧贴着腿根,中间却鼓起硕大一团,正是男子手掌的轮廓。 ===================================================== 昏君露露:脑公勾引我了【鼻血( ̄TT ̄) PS.补欠更,四更(●′З`●) 哪家小姐(H) 若有人在此,便会发现苇塘前这绝美的少女浑身上下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光景—— 上半身裸露淫荡,嫣红的奶头硬肿得仿佛要滴血了,乳球上更是布满了被男人揉捏出来的指痕。 下半身却包覆得严严实实,连那金莲绣鞋都没有露出鞋尖。只是她腿间却“生出”这样一只男子的手掌,便仿佛她正在被一个无形之人给淫玩着,这又是何等的下流靡乱? 不知不觉,连她的脚边都汪了一小滩透亮水液。丰沛的蜜汁顺着她的腿根不停往下淌,其实她罗裙下只穿了一条亵裤,此时那亵裤也被男人扯下来,因为湿透了,堪堪挂在她的大腿上。 每次来见傅寒江时,秦露总是会偷偷地把外衫下的里衣中衣悉数除下,因此除了他二人,没有人知道这天真烂漫的千金大小姐在遍身绫罗之下,竟是近乎赤裸的。 忽然,傅寒江停了下来。手指旋转着从濡湿甬道中拔出,美人儿立时嘤咛出声。媚肉有节奏地快速翕张着,但看她红唇张阖,檀口中吐出似泣似喜的呻吟,傅寒江便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他微一使力,啵的一声,还是硬生生地把手指拔了出来,小美人儿立时呜咽: “不要,伯宣……嗯,要,露儿要……” “是要,还是不要?”他从容不迫道。 “要,要伯宣的手指……呜呜,快给露儿啊……”小美人儿眼泪汪汪,摇着屁股不停在男人胯间磨蹭,这种不上不下只差临门一脚的感觉,委实太难受了。 可怜她哪里知道,傅寒江要的就是她这句话,闻言他又把淌满花液的长指喂进去,却只是在穴口周围蹭弄。 “露儿要的,是这样?” “不是,呜……再深点,用力一点……嗯哈,狠狠地……捅露儿的骚屄……” “这样?” “嗯!……不够,还不够啊……”小美人儿急得连玉足都踮了起来,拼命抬起屁股想把嫩屄往他手指上套。她双眼迷蒙,声音媚得要滴水,此时就算傅寒江要她跪下来舔茎,她怕是都会立时答应的,只听他哑声道: “乖女孩……那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露儿……唔,我叫露儿。” “你的姓氏又是什么?” “我姓秦,啊哈……再深一点,把手指都插进来啊……” 傅寒江心头一动,知道到了最关键的那个问题,他的声音却徐缓依旧: “那你,究竟是京中哪户人家的小姐?” “我是庆……” 忽然,秦露的声音止住了,思绪还沉浸在满是诱哄的沉哑男声中,她却觉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傅寒江的大手缠了上来,捏住她颤巍巍的淫核儿揉捏:“庆什么,嗯?” 她一哆嗦,也不知是因为他的玩弄,还是此时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只得转头强笑道:“我,露儿只是个丫头,又哪里来的什么小姐。” ……傅寒江的眸色黯了黯,知道今次怕是问不出来什么了。不过……姓秦,家里又与一个“庆”字有关的,京中倒有十好几家。 就他所知,庆阳秦氏、兴庆秦氏,还有他妻子的娘家庆国公府都符合这个标准。傅寒江自然不会立时便联想到岳家身上,毕竟谁会想到与自己海誓山盟之人竟是自家妻妹呢? ===================================================== 啧,阴险老男人【doge 美人跨坐(H) 当下计定,只等今日回去了便打发人去查探。 傅寒江自觉不可能始终这么不清不白地与小家伙密会着,先不提他自己,若事情暴露了,她的名声体统还要不要了? 她到底年纪还小,不懂这其中的厉害。于男人来说,既有美人在怀,又可以不必负责,自然是无本的买卖。可于她来说,却是关乎一辈子的大事。 因此他虽知秦露不愿透露身份,却也不能任由她一再回避,方才使出这招男色诱惑,将秦露惑入瓮中,此时想来,不免也有些不自在。 但他面上却丝毫也不露出,将沾满淫液的大手从美人儿裙下拿出,轻轻一拍她的小屁股: “亵裤穿上。” 说话间,已取了帕子出来擦拭水痕,端看那股子从容淡然的模样,谁能看出来他才把个娇美少女玩得淫水四溅,濒临高潮,自家肉棒且也还硬邦邦的呢。 秦露见状,又是气,又是羞,又是恼,又是爱。 一时气他差点从自己口中套出了实情,原来他今日这般主动,竟是有心算计。一时又恼自己不争气,偏偏连他这副淡淡的模样,也觉好看得紧。她心中忽而灵光一闪,故意娇声娇气道: “腿软,站不住~” 傅寒江只得伸手将她扶住,她立时便挨靠上去,缠在他身上哼哼唧唧:“手也没力气,你帮露儿穿嘛~” 他无可奈何,却也习以为常了,正将手探进去把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