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和东云同时抬头,面面相觑。
。
东云和降谷零直接去了诸伏景光的安全屋。
客厅之中,其余四人都已经在了,几人表情都不太好,松田阵平的脸色尤其铁青。
前有萩原研二的仇,后又每隔三年就被这个炸弹犯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在座的所有人中,松田阵平对这个男人的厌恶最深。
卷发警官戴着墨镜,双手环胸,在降谷零关上房门后,抬眼看来。
第一句话就是——“他哪来的本事越狱?”
这句话火气十足,但却不是冲着东云和降谷零而来。
反倒是整个房间都安静了,降谷零的脚步一顿。
智商不算高、在警察面前胆小如鼠的一个人,怎么会在三年后突然越狱,又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至今还未发现。
沙发上的几人转过头时眼神均是忧心忡忡。
“可以确定的是他是被垃圾车运送出去的,现在正在以垃圾站为中心划圆逐步搜查。”伊达航摸着下巴上的短短胡茬。
“垃圾车车主呢?”降谷零问。
“联系不上。”伊达航摇头。
麻烦了。降谷零咬牙。
“zero。”诸伏景光看着自家幼驯染,“是组织的人吗?”
其实差不多已经在点名道姓了。
降谷零没有回答,抿唇沉思着,但东云已然召出光幕,他的目光缓缓移到身旁的无形幕墙之上。
意料之中——
已经在京都沉寂了一个月的朗姆,此时他的光点出现在了东京的上空。
“是因为清水樱把我和你们联系上的。”降谷零缓缓开口,“或许还因为三年前爆炸案的时间正好跟我和东云消失的时间基本一致。”
三年前,东云拆除脑后芯片,被降谷零带到医院,昏迷两周后才醒来,直到身体完全恢复后他们才回到组织。
“朗姆抓那个男人是为了确认他有没有见过你……或者我们?”东云猜测。
“还有确认你们当年消失期间的所在地。”松田阵平补充。
萩原研二叹了口气:“当年的爆炸案,因为医院那边并没有引起骚乱炸弹就被我们拆除了,过后为了避免恐慌也没有公开。”
一旦确认是在哪个医院,朗姆硬是要查,总会有办法调查到三年前降谷零和东云的踪迹。
可以说朗姆已经疯了,又或者说他现在清醒得很,想要一举翻身他现在只有一个选择,用波本证明他之前的一切推论都是真的——于是来拼这么微小的一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