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六七岁小孩看的了吧!我好歹是国中生了、而且,现在根本没有时间看电视……”
他脸上挂着面条宽泪,显然被reborn折磨得不成人形,狱寺隼人把前几天的狼狈忘了个精光,怒瞪我:“你居然敢这样揣测十代目!不管怎么想,十代目都是看哆啦a梦这种经典剧目的吧?!”
沢田纲吉“呃”的一声仰倒:“等等、哆啦a梦还不如假面超人吧……”
狱寺隼人赶紧去扶他:“十代目!您怎么往下倒了!是不喜欢哆啦a梦吗、那我们去看银o吧!”
……
不管怎么想,你们都太离谱了。靠这群人去打宿傩…不是,去打varia真的靠谱吗?
显然,他们自己也觉得不大靠谱。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硬着头皮上。而这造成的结果就是,他们围在我身边,好像今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样,说遗言似的把所有话都说出来。
“那个……嗯,那个。”
分别的时候,沢田纲吉期期艾艾地问我:“月见同学、可以对我们说一声加油吗?”
他脸上挂着的紧张和期待可以直接放进生物教科书里人类表情的体现案例中。
我故意逗他:“为什么?你是要努力把数学考试考及格吗?”
“……太强人所难了!怎么可能及格……”
“那是为了什么?总不能是让你加油平地摔吧?”
沢田纲吉欲哭无泪道:“对不起啊,总是平地摔真是抱歉了!但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加油的呀!”
眼看着是从我嘴里掏不出想要的话了,他肉眼可见地垂头丧气起来:“那、没关系,月见同学,我们明天再见?”
我轻描淡写地说,“哦,明天再见。那今晚就祝你们打败varia,务必让他们滚出并盛町——拜托了。”
“……”
“……!怎么会,月见同学你——”
沢田纲吉大吃一惊,趔趄之下又开始了传统艺能平地摔。我伸手揪住他的领子,把人提起来站好:“彭格列啊彭格列,你怎么老是平地摔哪?”
他没顾得上我的称呼,急切而结巴地张嘴:“可——可是,我们都没有说——”
“还用说么?”我拍了拍他的脸,与他对视,“varia的人像蟑螂一样在并盛町到处乱跑,见了就心烦。赶紧让他们滚,拜托了,彭格列十、代、目?”
“……”
他捂着自己的脸,明明我没用多大力气,他却满面通红,好像挨了几个大耳光一样。这下,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呆呆地看着我,蜜色的瞳孔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