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这样的少年们,真的要为了胜利磨平傲气吗? 暗自摇了摇头,其实他很想问问那些教练,磨平了,就能取得胜利吗? 立海大的这帮小孩子虽然一个个傲的不行,但这份骄傲也是他们咬着牙奋斗的动力之一,也没有妨碍他们艰苦努力啊。 只可惜他不是专业人员,总不该插手过多。 但是…… 现在要受训的是他的弟弟。 抬手理平整弟弟的衣领,在小笨蛋困惑的视线中承诺,“他们也是,能适应就适应,适应不了也没关系,遇到事情不要怕,告诉哥哥。” 毕竟在青选时,那些小朋友宁可硬杠教练也要保护弟弟的事情,他一直记得。 有、有这么可怕吗?挠了挠脸,立花名仓开始迷茫,他要进的真是u17,不是龙潭虎穴? 不过不管了,这种事情明天告诉同桌他们就好了。 反正哥哥说的意思就是天塌下来他顶着。 一定是这样没错! * 阳光明媚,仿佛是被昨天那场大雨清洁干净一般,天空湛蓝澄澈带着丝丝凉意。 不知道他哥到底把哪座山划过去了,到底离神奈川有多远,为什么他们要这么早就集合。 打着哈欠从车里下来,慢吞吞地走进校车,透过迷蒙的视线,成功捕捉到那抹深紫色,立花想都没想就晃悠过去,倚靠在同桌肩膀,伴随着浅浅的薰衣草香重新闭上眼睛。 刚跟司机确认好地点,结果真田一回头,座位被占了! 额头青筋暴起,真田深呼吸刚想大步走过去,就发现他的球袋被幼驯染小心翼翼地从角落里挪了出来。 察觉到弦一郎灼热的视线,肩膀不能动弹的幸村笑了笑,指着勉强挪出来的球袋,无声地让对方去后面。 就这样? 起码要让那家伙醒过来给他道个歉吧。 就算没有道歉,也该知道是占了他的座吧。 真田抱着双臂站了一会而,发现幼驯染动了一下,抬手遮住外面有些刺眼的阳光,根本没有推醒立花的意思。 哼,太松懈了,拎起球袋,真田大步走向最后一排。 而正凑在柳前辈身边,听他讲训练菜单设计注意事项的切原,忽然感觉到身旁有股不妙的气息,敏锐地转头。 看到脸色一片漆黑的真田,他习惯性地起身,一个鞠躬,闭着眼睛喊出声,“副、副部长早上好!” 声音大得把真田震了一下,于是,心情越发阴郁,“闭嘴,太松懈了切原,一会儿下去跑20圈!” “诶?”挠了挠头发,切原欲哭无泪地重新坐下,他又干什么了? “同桌,醒醒快到了。” 耳畔响起温柔的声音,立花迷迷糊糊直起身,抻了个懒腰,抬手抹掉打哈欠时的泪水。 余光瞥见同桌不自觉地转动着肩膀,挠了挠头发,蹭得更近了些,“同桌辛苦了。” 手指也跟着自觉地按摩起肩膀来。 并没有阻挡同桌的举动,反而是配合地侧了侧身,方便名仓更好按动,幸村望着车窗外,“u17的训练营比想象中还要荒凉啊。” “puri~管理也更严苛,不到500米,八个摄像头。”后排的仁王跟着搭话,真是令人沮丧的事实啊,他还想着和立海大差不多,可以趁音乐课,不,休息的时候去外面逛游一下,说不定能找到新的整蛊商店呢。 谁知道整蛊商店没发现,摄像头倒是不少。 对搭档那点心思一清二楚的柳生扶着眼镜,“到了新地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低调啊搭档。” “puri~我知道啊,”所以才想着偷溜,不是光明正大的出去,仁王理直气壮地回答。 总觉得他们俩的低调不是一个意思。 随着说话声汽车缓缓停下,面前近3米的黑色铁门将里外分成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眼见大门缓缓开启,所有人都收拾好嬉笑的情绪,恢复成立海大全员出门时惯有的冷淡模样。 “砰!” 与开启的缓慢不同,铁门合拢的十分迅速,让人感觉…… “puri~我们就像待宰的羔羊。”仁王敲了敲门的厚度,说手交叉放在脑后,望向天空的朵朵白云,彻底放弃了溜达出去玩的念头。 压低帽檐没有说话,但真田难得与仁王有同样的念头,尤其是他能感觉到,周围仿佛有人。 太松懈了。 带着这股淡淡的不爽,真田沉默不语地跟着同伴们大步向前,绕过长满花草的小路,看到硕大的训练场地。 “喂,那边的小鬼头!”略显恶意的声音在他紧绷的神经上翩翩起舞。 顺着声音望过去,是两个穿着统一服装的高中生前辈,“你们就是获准参加这次训练的优秀国中生们?” 诶嘿?立花耷拉的眼皮抬起了一瞬,难道,是挑衅吗? 真田眼睛一横,抬眸望向对面,“所以呢?” “这……”没想到国中生的气势这么强,而且看起来根本不像国中生,倒像是他们班主任,后退一步,平理与天神①彼此靠得更近互相打气,强撑着继续’挖坑‘“这里可不是随便的地方,你们需要证明自己的实力才可以过去。” “哦?”幸村笑容温和,配合地点点头,“那请介绍一下,要怎么证明才可以。” 两人对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底的窃喜,没想到这群国中生竟然这么好骗! 既然如此,那就…… 指着球场上早已摆好的瓶子,天神控制好表情,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每人有5个球的机会,把地上的罐子打倒3个才算胜利。” 耐心等了一会儿,幸村发现要求就这么一个,眉头微微蹙起,五个球,打三个罐子,他们是在开玩笑吗? 刚练习一年都不至于吧。 或许u17想招的不是国中生,是国小生? 偏头望向旁边,“同桌,你先去吧。” 无所谓地点点头,立花带着点迷糊,晃晃悠悠地进了球场。 看看看,那个小鬼站都站不稳,肯定特别差,天神自认为给对方留了些面子,只用眼神与平理交流。 可他身旁的平理并没有接住他的眼神,反而怔愣地盯着球场,嘴巴越张越大。 “砰,砰,砰,砰,砰!” 耸了耸肩,立花转身看着同桌,带着些许的歉意,“才打到5个,抱歉丢脸了。” 什、什么? 脖子咔咔地扭过去,带着僵硬和不敢相信,天神转向球场—— 五个瓶子,齐刷刷地躺倒在地,还像花朵一样倒在不同方向,地上有个明显的焦黑色痕迹,隐约看着,好像是…… 一条鱼? 察觉到两个高中生的诧异,立花好心开口说出他的招数,“咸鱼瘫。” 既然已经超额完成任务,他歪头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