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地舔过冠状沟,让性器在嘴里有节奏地进出。等谭子安彻底勃起,他更是深喉把性器吞吃到底。 两颊鼓起又凹陷,性器吐出再吞回,简单的动作组合简直要把谭子安的灵魂吸走。腰和腿抖得厉害,谭子安快分不清爽和难受,双手揪着游孝的头发绕圈,想让他慢点又舍不得推远。 “啊……不要吸,太快了,哈,好舒服,游孝……再深一点,啊,不要牙齿,呃啊。” “啊哈……我快,啊——” 大脑里白光闪过,谭子安上半身绷紧,在游孝嘴里达到几个月来最强烈的一次性高潮。 射完,谭子安躺在泳池边喘气,两条腿无力地垂下来,被游孝放回水里。 游孝脸颊鼓鼓的,嘴里全是谭子安射给他的精液。他甚至张开嘴给谭子安看了一眼,又在谭子安的目光里,滚动着喉结,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下去。 这一串动作游孝做得理所当然,仿佛谭子安的东西本该属于他,就像谭子安拥有他,他拥有谭子安,都是天经地义的事。 谭子安从池边下来,攀着游孝的肩膀,吻一吻他的侧颊:“乖。” 是没把泳池弄脏的乖小狗。 游孝的字典里没有温柔的奖励,他热烈地吻上谭子安,和他交换自己嘴里的精液味道。 “子安,”吻结束,谭子安的嘴唇红润润的,游孝又咬了一口唇珠,继续说,“你刚刚叫得好骚,海鸥都不敢往这边飞了。” 谭子安抬眼:“不爱听?” “爱,爱得要死。”游孝揽过谭子安的腰肢,胯下的性器直挺挺地杵在谭子安小腹上。那玩意儿在水里都硬得要命,怪不得他给谭子安口交时卖力又心急。 “在这里做好不好?”游孝问。 “幕天席地,还是别人的泳池,你有没有羞耻心?” “没有。”一根手指直直往谭子安后穴口伸,“任何会阻止我要你的东西我都不需要。” “等等,”谭子安敏锐地捕捉到重点,在水里拦住他的手,“什么叫你要我?游孝,就算是轮,这次也是我上你。” 游孝把哄骗的架势摆得足足的,温柔道:“水里做太累了,你会没力气的。” “我可以上去,回房间。” “等不及的,子安,在外面做爱的机会可不多。” 在水里,游孝始终托着谭子安,让他胸膛以上的地方尽数露在水面上。自然光下的谭子安和屋子里是完全不同的。浮云掠影柔和了他的眉目,清水洗去他的雕饰,叫他干净得宛若新生。 野合野合,千百年来使人趋之若鹜,必然有他的道理。 “变态,暴露狂,你……停下!”水里的动作太难控制,游孝到底还是把手指伸进了穴口,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谭子安绷紧了腿。他拧着游孝的乳头,半是挑逗半是泄愤:“疯子,没有润滑,没有套,你打算就这么上我?” “有点痒。”把胸前谭子安的手取下来,游孝道,“都带了,在岸上,我去拿。” 谭子安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退开一点,目光里是明晃晃的“还不快去”四个字。 游孝就近上岸走去。清水从头发开始,沿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路滑到脚跟,经年锻炼的身体如同古希腊雕塑一样健美。 谭子安没有欣赏的闲暇。趁游孝走远,他迫不及待地爬上岸,头也不回地往别墅里跑,就在碰到落地玻璃门的前一刻,一双手不知从何处伸来,将谭子安整个人拦腰抱起,半搂半抗地又带回泳池。 扔进水里之前,游孝还不忘贴心地把他偷偷提上的泳裤彻底脱掉。 “咳咳……咳咳!混、混蛋!”谭子安在水里站稳了,抬头怒瞪着游孝,“你根本没想过让我上你!” “回答正确。” 吸取上一次的教训,游孝早早带好安全套。他咬开润滑剂的盖子,用手臂把谭子安按在池边,双腿高高架在自己肩膀上。 游孝说:“子安,躺好。” 谭子安愤愤:“我早晚操得你下不来床。” 话是这么说,毫无挣扎敞开下体的姿势却暴露了他的又一次屈从。游孝嘴角微勾,在认真扩张的间隙敷衍地回答谭子安:“嗯,我等着。” 谭子安气得掬水泼他:“我说真的,游孝,你被操一次你就会知道,你绝对……” “知道什么?” “……知道你的技术烂到家了,游孝,和你做爱简直……呃啊,别碰那里,停下!” 无论是上次还是这次,谭子安都受不了游孝碰他的前列腺。 那地方埋得不算浅,游孝的手指偏偏够长,微曲指节恰好能按住它,按压或者扣挖,无不带给谭子安怪异的爽感。 这是他自己打飞机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既酸且麻,快感从后穴直充天灵盖,爽得他小腹绷紧,腿一个劲儿的颤。 “唔啊——” 他往上逃,游孝就扯着他的大腿拉回来。五指陷进水淋淋的皮肉,勒出饱满的肉痕。后穴里的酸麻变本加厉,谭子安的呻吟都变了调。 身为男人,还是不甘心只做0的男人,没有什么比光被碰前列腺就射出来更丢脸的事了。谭子安极力避免这个结局:“啊哈……游孝,别,不要弄了,唔啊。操我,操进来,不许,不许再……” “只要弄这里,里面就会越来越湿,知道为什么吗?”穴里手指力度变轻,只是为了让谭子安听清楚答案,“子安在出水呢。” “闭嘴。” 谭子安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些“咕叽”声来自于什么。他拿起旁边的润滑剂,打开盖子朝自己的下体倒下去。粘稠的液体把游孝的手和后穴都淹没了,滋滋的水声愈发响亮。 才不是因为他想要游孝。 “这么湿,”游孝抽出手指,灼热的性器随即抵在后穴口,轻松挤了一个头进去,“看来子安准备好了。” “操!……啊——不是,已经不是第一次,为什么还痛?呜,停一下,太涨。就,先到这里,不要——” 游孝推了几乎四分之三进去,谭子安弓身抱住自己的小腹呻吟。下面被搅得乱七八糟,身体里涨得不行。他想踹游孝又踹不到,干脆心一横把自己推进水里,像八爪鱼一样挂在游孝身上咬他。 “你总是!总是这样!我说了涨,你不听……啊——!” 游孝把他抵在泳池壁上,性器尽数拔出,再次狠狠插进去。 那一下力度太大,性器仿佛进得更深了。谭子安被入得失了声,仰着脖子,宛若待戮的死囚。 “子安好会吃,咬得好紧。”游孝捧着他的屁股,完全无视水里的阻力,一下接一下地往穴里操。 他一退出,泳池的水就争先恐后地从性器与穴肉之间的缝隙涌入,如此反复,不知道多少水被操进谭子安的穴里,又被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