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感应吗?” “……出去买东西。” “买什么,我陪你一起。” “床铺被人弄湿了,要去买床被子。”初桃刚说完就后悔了,这种小事说给他做什么。 果然,靳予辞听到后眉尖蹙了蹙,“怎么回事?” “没什么啦。”初桃敷衍几句,“和你说话我都忘记时间了,不知道教超关没关门。” “关门了。”靳予辞面不改色拉过她的手,“去我那里应付一碗,明天再整理吧。” 她说的这种情况可见床铺的损害程度不小,今晚就算买到被子,收拾被褥和枕头也需要一段时间。 初桃细密的睫毛眨了眨,以为自己听错什么话,“啊?这不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 “可是我……” “你要是担心你忍不住想对我占便宜的话,我会把门锁好的。” “?” 她担心的是这个吗。 初桃没想过在外面留宿过夜,还是想去教超买被子,靳予辞陪她一起走过去,到了后发现教超关门了。 “超市关门了。”靳予辞勾起她柔软无骨的小指,“你要不要跟我回家?” 第39章 39 ◎那副样子实在太好欺负了◎ 坐在车上, 安全带系在前方,总感觉勒住人的呼吸,不由得紧张, 初桃长这么大,从来没在男生的家里过夜过, 最亲密的行为无非是那年冬天看过靳予辞。 家里没有女孩子用的东西, 回去前去了趟便利店买了些,靳予辞顺带捎了点薄荷糖, 他今天烟瘾犯了,一直没停过, 不得不用糖压压。 别墅阿姨只有一个, 这时候已经歇下来,好在客房基本都是收拾好的, 直接入住就行。 看初桃的手心一直没处理, 靳予辞找来药膏, 拉她坐下, 给她慢慢涂上一些。 她的手很小, 两只加在一起堪堪和他一只掌心大, 靳予辞做这类事并不细心,此时却格外认真地将药膏均匀涂抹开, 力道很轻, 时不时问她一句:“疼不疼?” 初桃摇头, “刚开始很疼,现在好了。” 她太好哄了, 只要和她解释, 再抱抱就不疼不气了。 “桃桃。”靳予辞垂眸望着她惨白的小手心, 无奈笑了笑, “你怎么都不撒娇。” 圈子里的那些女伴稍微磕着碰着就要这要那的,嗲声嗲气吸引男生关注,他之前只觉得烦,现在很想看到她用撒娇的语气和说话,让他去哄哄她。 初桃问:“怎么撒娇?” “亲亲老公会不会说。” 她瞠目,没回答,但两颊已经泛起微微的红色。 一点都禁不起撩拨。 “你这么有经验。”初桃嗅觉十分敏锐地捕捉到蛛丝马迹,“是因为别人对你撒娇过吗?” “嗯。”他没否认,“撒娇很多次。” “谁?” “唐复。” 这话不假,光是初桃在的时候就听到过好多次,唐复嗲声嗲气地对着他们撒娇,比女生还会玩会撩,当然换来的结果不是挨踹就是挨骂。 “没有了吗?”初桃问道,她还想问有没有其他女生了。 靳予辞身边的女伴多倒是多,但没有正儿八经在一起过的,要么逢场作戏,要么捕风捉影,他这个人张狂叛逆,他爹越不让做的事就越要做,他爹让他维护靳家的名声,他干脆越玩越大,越抹越黑,整出一个花花公子的形象。 跟他的女伴无非就是一起吃喝玩乐喝酒摇骰子,就算撒娇也是为了更多的钱和包包,听着实在腻歪,还不如唐复。 “除了唐复,还有一个朋友。”靳予辞回忆了下,“我之前说过的,宋寄,我们关系好的时候,他也挺会撒娇。” 宋寄是个作曲天才,却五音不全,只能拜托别人试唱,又叫爹又叫哥的求他们,都是一个乐队的,哪能谈得上拜托,但他偏偏要大半夜喊人起来,说是灵感涌现,需要他们配合,那时候他们有个专门的工作室,一起吃住,靳予辞和顾从深常常第二天顶着一对熊猫眼,就是被宋寄折腾的。 他们没人想到,一口一个辞哥,深哥的宋寄会抑郁自杀。 哪怕事情过去这么久,仍然是靳予辞心里无法过去的坎儿。 “你朋友是抑郁去世的吗,这是一种病。”初桃嗓音平软,“其实他自己也不想离开你们的。” “宋寄家境不好,孤儿院长大的,我火了之后他就被我的黑粉扒出身世了。”提到这里,靳予辞语气不由得狠了些,都是那群人害的,他们有本事就针对他一个人,为什么要祸害别人。 黑粉扒出他惨淡的身世,加以渲染,把宋寄一个正常人说得像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更过分的是他们拿着P过的图造谣,子虚乌有的事情被捏造传播,是个人都很难在那样的流言蜚语的环境里生存。 有前车之鉴,不难想象,如果靳予辞公开初桃的话,她会不会和宋寄一样被人污蔑网曝,人红是非多,要怪就怪靳予辞之前不是个好东西,给黑粉留下把柄,以至于他身边的人都受到牵连。 初桃可以理解,更惋惜他们最好朋友的离世,如果都在的话,靳予辞和顾从深就不会闹别扭了。 她希望他能开心。 狐獴这时候跟个夜猫子似的鬼头鬼脑地探来,像是知道他们在谈论它之前的主人,耳朵动了动似在聆听,初桃招手,唤它过来,它没有犹豫,两条腿巴巴地赶来,到她跟前用脑袋蹭蹭她的手。 狐獴养得熟的话完全可以当狗狗逗弄。 “它是不是饿了,想吃东西。”初桃问。 “不给,再喂胖成球了。”靳予辞捞起狐獴的身子,往手里掂量,这玩意吃的都是蛋白质,长在身上的肉结结实实,每天运动量很大,拆家能力不亚于哈士奇。 狐獴知道它爹不会宠着它,所以零食都是朝初桃要的,挣扎着从靳予辞手里出来,往初桃怀里贴贴,一不小心就钻到她胸口上。 靳予辞很快给它拎走了,他都还没碰到她的胸,被小狐崽子捷足先登了吗。 “让它下去吃点东西吧,我看它饿了。”初桃好笑道。 刚说完,传来一阵咕咕声。 把狐獴放回窝里,靳予辞回来,“它饿没饿不知道,你是不是饿了?” 初桃本来就没吃晚饭,又来回奔波的,肚子空空如也,她隔着衣服摸了摸,“好像是有点,但是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晚上吃太多的话不助于睡眠。 “瘦成这样还明天再说。”靳予辞握住她的腕,带她去厨房觅食。 因为他也不咋在家里吃东西,熟食几乎没有,冷柜里的东西不多,靳予辞嘴比较刁,肉都是当天早上国际航班空运来的,过时候的话就销掉了。 “吃意面吗?”他问。 “太晚了。”初桃摇头,“不想麻烦阿姨。” “这么瞧不起你男朋友啊。”靳予辞拿走食材, “等着。” 他那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