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门神,一个是囚禁他的爱人,一个是担心他的友人,哪个都不容易糊弄。 白竹双手抱着肩膀,激光一样锐利的目光来回扫射在阮灯和傅初霁的脸上。 就在阮灯挖第二勺草莓蛋糕时,白竹突然敏锐地“嘶”了一声。 阮灯吓得蛋糕都不敢吃了,结巴道:“怎、怎、怎么了?” 白竹皱着眉头,眼神上下打量他带着婴儿肥的脸蛋,不解道:“我突然想起来,你现在还是个病人,能吃奶油蛋糕这种油腻的东西吗?” “哦……哦!没事,不是什么大病,医生说没有忌口。”阮灯把蛋糕讨好地送进白竹口中,视线忍不住偷偷瞥向傅初霁。 整日荒淫无度的性爱和变着花样的美食把他滋润得面色红润,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白皙透亮,打眼一看哪像是生病的样子。 白竹带着一脸狐疑吞下蛋糕,观察到阮灯再一次往傅初霁的方向瞥。 他捅了捅阮灯的腰,问道:“你怎么老是看他?” “啊?我……我没……没看他……不是,他脸上好像有东西。” “傅初霁你是不是欺负他了?”白竹的第六感准得吓人,一下子道破从进门到现在的疑问。 傅初霁放下手里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的《基督山伯爵》,在阮灯慌乱之时,对白竹礼貌微笑道:“有你在灯灯身边,我可不敢欺负他。” 白竹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你最好是。” 阮灯夹在这两个人中间坐立难安,想缓解一下剑拔弩张的气氛,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拿着手机无意识地反复解锁数次,倒是引起了白竹的注意。 “你这不是整天拿着手机吗,怎么回消息变得那么慢?” “医生说……说在家多以休息为主,少看电子产品,我就很少再碰手机了。” 阮灯硬着头皮撒谎的技术一点都不完美,白竹皱着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只是不再盯着傅初霁看了。 在这段被囚禁的岁月中,他的手机一直由傅初霁代为保管。 男人只是偶尔会在必要的通话与细枝末节的消息回复上才会把手机还给阮灯,但只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处理手机上的事情。 白竹要是知道他平日里吐槽香澜会所的那些消息,阮灯都是在傅初霁的监视下才能回复的话,他非得扒了傅初霁的皮才能解恨。 “那倒也是,多休息对身体康复有好处。”白竹站起身来,拍了拍阮灯的肩膀,“你陪我去尿尿,我还不知道你家卫生间在哪里。” “好,我带你去。”阮灯这下不敢再看傅初霁的脸色了,领着白竹往卫生间走去。 白竹和他嬉笑着提起最近在香澜会所的工作,刚一进卫生间,就把门反锁起来。 他紧张兮兮地握住阮灯的肩膀,把他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观察了几圈,又要扒开他的衣领查看肉体。 阮灯惊得一把抓住领口,堪堪把锁骨下方的吻痕遮挡住,心虚道:“我就是闲的没事总往他那边看,你别担心,我没啥事。” “我看你这个傻子就算被他吃干抹净了,还得给他递餐巾纸。”白竹打开水龙头,在哗哗流淌的水声中搂住他的脖子,“傅初霁要是欺负你了,你就给我发‘我想吃草莓蛋糕’的暗号,我当天就带着我的香澜小弟们杀过来,替你取下他的项上狗头,知道了吗?” 阮灯如释负重地笑出声,点头道:“知道了,你对我最好了,我相信以你的技术一定能把我救出去,说不定我明天就联系你了。” “这才对嘛,不要什么事都憋着不说,只要你一开口,我就算是坐火箭也得赶来带你离开。”白竹关掉水龙头,把反锁着的卫生间门打开。 “你不上厕所啊?” “我上个屁的厕所,我就算是有尿也让傅初霁那张假惺惺的狐狸笑给恶心没了,还不是因为担心你被他欺负。” 白竹眯起眼睛模仿傅初霁的笑容,倒是真让他学了个五分像。 阮灯赶紧伸手捂住他的脸,笑他没个正型,两人一路打打闹闹回了客厅,而傅初霁已经去厨房洗碗了。 结果白竹屁股还没坐热乎,电话就响了,他接起来就开骂:“什么事?天大的事也拦不住老子休假!什么狗屁熟客,让他滚蛋!” 说完他还安慰阮灯:“没事,我陪你吃完草莓蛋糕再走。” 阮灯在一旁小声问他:“哪个熟客啊?竟然不知道你在休息。” 但是电话那端又着急说了几句,白竹语气就变了:“哦,你说这个熟客姓梁啊,那你让他等我一会儿吧,我马上过去。” 阮灯一听,白竹的熟客姓梁?他刚好就认识一个姓梁的人。 于是问道:“这个姓梁的是个男人吧?他到底是谁呀?” “时间来不及了,等下次我再跟你细说,反正这个老男人不是个好东西。”白竹着急离开,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外套和背包就要走,顺手就把手机扔在了茶几上。 阮灯穿着单薄的羊毛衫跟着他:“我送你出去。” “别送了,外面冷。” 白竹潇洒地摆了摆手,独自走出门外。 阮灯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内,转身走进厨房,打算帮傅初霁一起洗碗。 屋内设计的是开放式厨房,衔接着客厅与通往庭院的东北角落,站在客厅向厨房望去,有一部分死角是看不到的。 阮灯刚一走进厨房,傅初霁就转身把他拥入怀中,弯腰吻他的唇。 他想起明天的逃跑计划,便伸出手臂搂住傅初霁的脖子,顺从地张开樱唇,男人却只是在他的唇上辗转几下,转而去吻他敏感的耳廓。 喷洒在肌肤上的火热鼻息搔动着阮灯的心,他在傅初霁的手掌心包裹住女穴时,有些抗拒地“嗯”了一声。 傅初霁用手指隔着材质柔软的运动裤捏起两瓣肉嘟嘟的阴唇,在他耳边哑声道:“我欺负你了吗?嗯?我是不是把你欺负疼了?” 阮灯知道他这是在计较白竹刚才说的话,红着耳根摇了摇头,小声道:“没有……唔嗯……” 傅初霁含住他的唇瓣,阮灯用舌尖纯情地回应着他的吻,带着青涩的动作吸吮搅在口中作乱的滑腻舌头,不自觉就收紧了搂抱在男人脖子上的手臂。 唇舌交缠与衣料摩擦的声音无不展现着厨房这一死角所传出的浓厚暧昧。 傅初霁揉弄着包裹在内裤中的阴蒂,刚要把手伸进阮灯的裤腰,忽然听到庭院里传来急促的跑步声。 他睁开不甚清醒的双眼,阮灯被情欲熏染的粉嫩小脸撞入他的视线,为怦然心动注入更多活力。 傅初霁忍不住偷笑起来,搂着阮灯的腰继续接吻。 就在白竹推开门的瞬间,阮灯像受惊的小白兔一般睁大双眼,用力推拒傅初霁的肩膀。 可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