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黄盈顿住,趁机询问:你也喜欢安平县主?
什么是喜欢?梅锦衣反问顾黄盈。
顾黄盈被问得哑口无言,自己开了头,不好不说,便坦然一回:你对她太关注了,我就以为你喜欢。
梅锦衣没有回答,抬脚走了。
煌煌烛火下,顾黄盈沉浸在方才的对话中,梅锦衣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内,她细细揣摩,那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
她烦躁地拍拍桌子,骂一句:咬文嚼字。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什么玩意儿,让人搞不明白。
话音落地,一人走进,裙摆逶迤落地,一袭霜色棉衣,烛火下,肌肤苍白。
你在嘀咕什么?云浅不疾不徐地开口。
我是说、云相,你怎么来了。顾黄盈从自己的神思中反应过来,见到一袭白色的衣襟后,心中微叹。
站在不同的立场上做事,太难了。
县主回房去了,对了,我瞧她心情也不好,似乎被吓到了,一路上也不说话。顾黄盈声音闷闷的。
云浅转身便走了。
顾黄盈:变脸速度真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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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湘自己上好药后,也不吃晚饭,裹了被子就想睡觉。
一闭上眼睛,秦红意痛苦的表情如影而至,吓得她又坐了起来。
她坐了会儿,外面传来脚步声,她懒得理会,便又钻进被子里。
闭上眼睛后,那一幕又来,小腹突然疼了起来,像是被人捅了一刀般揪着疼。
她烦躁得又坐了起来,灯亮了,云浅提着灯走来
你来做什么?秦湘没好气。
云浅端着灯在秦湘面前绕了一圈,讨债。
那你来吧。秦湘直接躺下了。
云浅却不敢继续了,将灯放下,打量她的神色,额前的碎发都被打湿了。
这是害怕?
说正经事。秦湘难得露出坏脾气的一面。
云浅挑眉,似见到了前世刁蛮不讲理的秦小皇后,或许这就是秦湘的另一面,一直被隐藏罢了。
她好笑道:伤口疼?
不疼,说你的正经事。秦湘又催促一遍,我现在可烦躁了,浑身都不舒服。
秦尚仪的那盏毒.酒就像被她喝下去一般,浑身都不痛快。
她烦躁,想发泄心中的怒气。
云浅忽而开口:那就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