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襄平突然来了,关上门,神色紧张。
云浅抬首,襄平大步上前,出事了,我发现禁卫军
话没说完,云浅捂住她的嘴,所有的话吞回肚子里。
襄平呆呆的惊疑不定,云浅收到目光,云淡风轻,慢慢地放开襄平,道:殿下还有事吗?
没、没有了襄平眼睛都不敢眨了,整个人手足无力,她发现了禁卫军调动。
私自调遣军队是大罪。
襄平脸色白得厉害,眼神飘忽,在意识到云浅的淡然后,她迟疑出声:你知晓?
云浅点头。
是你吗?襄平大惊。
云浅摇首。
襄平这才拍着胸脯,吓死我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行了,知道就成了。
殿下可回去了,装作无事发生,与你无关、与红林军无关,至于怎么做,机会就在你面前,你该好好想想才是。云浅点明一番。
襄平不是寻常不谙世事的小娘子,旁人稍稍点拨,她就明白了,知道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襄平走后,云相若无其事般继续处理手中的事情。
回家后,人不在望澜阁,她找去了临水阁。
池水清澈,一览无余,水下若隐若现的肌肤如同一副美丽的画卷,诱得人心口发颤。
云浅并未多想,脱下外裳便跃进水里。
涟漪圈圈荡起,水下两人身形交颤。
秦湘被人按在水下,眼神幽怨,唇角被咬住,几乎无法呼吸。
好不容易浮出水面,仰着脖子呼吸,她迫不及待地爬上池壁。
你怎么回来那么早?
想你了。
秦湘撇撇嘴,水下的不快也跟着烟消云散,云浅追了上来,在她身侧坐下。
水珠沿着脖颈而入,没入锁骨,晕眩出片片红晕,云浅觑了一眼后,顺势压上去。
池壁上湿滑坚硬,硌得脊骨生疼,下一息,她被翻了过来,趴在了池壁上。
身后浪.潮叠起,搅乱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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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里,百花放,园子里的花争相睁开,生机勃勃。
各家府邸开始赏花设宴,日子都绕开了赵家与司马府上的婚事,每回提到赵家,她们都会叹一句太子殿下。
自古以来,只有君夺臣妻,还未曾有过臣夺君妻,一时间,茶余饭后说的都是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