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迈开步子往前走:“谢谢关心。” 可以卖雇主了,超开心! 番外 来都来了。这句话是很多人的口头语,包括景区的商贩、贪吃的朋友以及看着跪在脚下Alpha发旋的自己,埃里克·罗兰为自己打气,来都来了,反正被“服务”的是自己。 和大多数Omega不一样,埃里克并不在乎自己的贞洁名声,当你遇见的大多数人都会跪在你面前求饶,你的第二性别到底是什么也就不重要了。 跪在地上的金发男人倒不是为了求饶,他正在给埃里克口交。他温热的口腔包裹着阴茎的前端,他抬眼看向埃里克时目光温柔,他散发出的信息素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在一点一点加重的AO信息素碰撞的潮涌里,埃里克有些情不自禁地把Alpha的“礼貌”曲解成了“爱意”。 “被这个人爱着”的想法一旦产生就再难以克制。即使明白它很可能是自我欺骗,埃里克也愿意麻醉自己以满足虚荣心。 毕竟,这个将自己阴茎吮吸出啧啧响动的人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可是“下次见面,我不会再心软了,罗兰。” 而事实上,亚瑟·诺斯对他从来没有心软过。 埃里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左手五指的指根处还留着缝补的疤痕,是为挡住亚瑟的致命一击付出的必要代价。灵活的双手对施术者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非要说的话,只能说亚瑟显然是把那种“给你留一秒再断气”也算到了“心软”的范围里。 虽然明白自己在之后大概会付出某种代价,虽然提供服务的一方相识已久,但是此刻的埃里克仍然把眼前的状况定义成了艳遇,而不是什么太过矫情的“久别重逢”或者单纯的权色交易。 Alpha做Omega的婊子,神圣骑士跪在黑巫师脚下求欢,没什么比这更让埃里克感受到胜利的真实性,哪怕他来到退役骑士再就业中心的目的极其单纯,哪怕在亚瑟唇附上来的那一刻他还在内心抗拒,被快感冲击的埃里克还是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好极了,简直可以媲美他第一次使用禁术……那一年他九岁,身边只有奄奄一息的维多利亚姨妈,他召唤出的骨墙困住了三支圣骑士小队,累累白骨最终成功地同化了墙里的所有人……他活着,敌人死去,生之希望美妙无比。 埃里克感到自己是活着的,他为了活下去付出了太多代价,对生活本身却越来越麻木。他用已经白骨化的右手轻轻抚摸着亚瑟的头顶。对方有一瞬间的僵硬。这很正常,埃里克想,上一次他把手放到亚瑟的头顶,是为了让生出的骨刃刺穿对方的颅骨,也许他以为他想重温旧梦。 埃里克不想杀死亚瑟。他不希望身边再少一张熟面孔。 埃里克的右手颤抖了一下,这是白骨化的缺点,当他精神力不那么集中的时候,他的手很容易散架。埃里克不得不用力地按压手下的东西以回复知觉,他传递出了另一种信息,亚瑟开始更深地吞咽他的阴茎,这带来的恐慌大于愉悦,埃里克忍不住怀疑对方会不会齐根咬下去。 如果亚瑟想要报复,这种做法性价比很高。 第一次被俘虏的时候埃里克就被摘除了生殖腔,教会下手很快,以避免O保协拿生殖能力当理由抢人头。埃里克同样感受不到正常的腺体刺激,某次被俘他被迫接受了太多的临时标记,那之后他失去了腺体快感和发情期,只能勉强判断信息素状态。 这是好事。埃里克召唤出的黑暗大军不会因为无法控制的发情热消失,正面战场上再也没有可以和他匹敌的力量。他从极北之地的边界一路碾压到南方精灵之国的边界,消灭了所有试图和他作对的人类政权。 战争结束,说不清到底是谁得到了胜利。 新政权仿照恶魔之国建立了四大臣共事的体系,不谋权又谁都打不过的埃里克被封为名义上的君主,他一个人住进了原来的中心教廷,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只是会定期被理事大臣逼迫出席活动,露脸,挥手,吓哭小孩。 埃里克是新政权好不容易选出来的平衡物,如果让民众和高层认定他消失,来之不易的和平就会又一次变得摇摇欲坠。 今天埃里克难得想出门。前一天他和理事大臣聊天的时候听到她提起了退役教会骑士的现状。这番谈话勾起了不少回忆,埃里克突然想看看过去敌人的惨状,他逃开了随从和仆役,自己偷偷跑到了这个地方,带着好奇心参观了不到十分钟,就被曾经的宿敌认了出来。为了不暴露身份,他把人拽进了废弃的待客室,像每次战前遇到时那样说了两句荤话,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埃里克向黑暗君主发誓,说完那句“找我干嘛?欠操啊?”之后,他预估的情况是,金发男人会眼圈发红上来和他打一架,一如往昔。 累积快感对埃里克来说是件有些困难的事情,信息素交融过程甚至无法刺激到埃里克,只能让他产生“也许我今晚不会做噩梦”的错觉。长时间的深喉的确让亚瑟眼圈发红了,他呜咽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些可怜。埃里克往后退了一点,亚瑟跟着他的动作再一次上下舔弄柱身和囊袋。 这个过程实在有些漫长了,埃里克的心态逐步由紧张刺激变成不停地告诉自己“来都来了”。 来都来了,裤子都脱了,带荤腥的狠话不知道放过多少次,终于有践行的机会怎么能不射他一脸? 埃里克往后退了一大步,把落到膝盖高度的长裤提了起来。 “时间不早,我要回去了。”埃里克没有再使用任何能引起误解的词语,“你想要什么?” 番外 提问的时候,埃里克是带着一点儿善意的。他本来还想加一句“就当是为了过去的情谊”,听起来有些嘲讽,于是他把“情谊”换成了“陪伴”,也不合适,即使他们的确共享了许多时间,你死我活的战斗也并不算陪伴。没有等埃里克想出合适的词,自然说出这句话的机会已经随着沉默消失。停顿太长了。 亚瑟没有说话,也没有站起来。不上不下的感觉并不好,亚瑟的沉默让埃里克不得不继续提问,语气逐渐带上了不耐烦:“恢复贵族头衔?解除神术封印?新身份?还是你没钱买面包?”提到钱的时候埃里克自己愣了一下,他身上没有新货币,能卖得出价钱的魔法材料都在新王宫里,如果亚瑟这时候真的让他付嫖资,他可能得带个面具上街卖艺。 埃里克本来想说一些更过分的话,想到空空的口袋,最后还是放弃了。 “不。”亚瑟终于自暴自弃,“如果可以,您能否提供我一个治疗名额?” 退役教会骑士的福利待遇并不好,埃里克随意点了点头,问道:“你受伤了?”埃里克想说,我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