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试着帮你治疗,可金发的男人否定了他的猜测。 “不。我的同伴……” “你的‘同伴’受伤了,你卖身帮他治?”Omega的脸上本来带了一点淡淡的红,现在一下子退回了惨白,“真是可歌可泣的战友情,让人艳羡的婊子爱。”埃里克不自觉地摸了摸后颈,腺体的位置早已没有痛感,它已经从最敏感的部位变得像一块儿老茧,负面情绪上涌的时候埃里克喜欢狠狠地用指尖白骨抠上去,直到它出血,带来微薄的痛感证明它还存在。 “好啊。不过你好歹让我爽一回吧,你嘴上的功夫太差了。经常这么以工换酬?下面该被操烂了吧?”埃里克更用力地抠上腺体,他往亚瑟的腹部踢了一脚,不重,只是为了羞辱,“我觉得诺斯骑士的神圣光辉不能就我一个人欣赏,你要救谁,我当着他的面操你吧?” 埃里克笑了。腺体处传来尖锐的痛感。这种疼痛通常是能够带来平静的,但是今天没有。他深吸了一口气:“不可以吗?那他就去死吧。” 男人低着头,不愿意露出表情:“可以。” “你可真爱他。你的Omega?随军牧师?”埃里克随口做出猜测,亚瑟没有回应。 见到就知道了。这样想着,埃里克有些泄愤地用左脚踢上亚瑟的胸口,他用力有些重,靴子被甩了出去,掉出来的脚骨散了一地。 “妈的。”埃里克把裤管撩到大腿根,检查了一下膝盖上方的咒文,“早晚有一天我能找到合适的换掉,这玩意儿一天到晚不听话……”召唤回散落的骨头,埃里克又检查了一下骨肉交界的地方,维持骨头知觉的魔法材料对新鲜血肉有腐蚀性,他右腕和左膝上的皮肉已经被腐化黑灰色的丝缕,看起来倒是比绿脓状态时顺眼了不少。 亚瑟起身捡起了靴子,又跪下来帮埃里克穿好。裤管粉饰太平地放下来时,男人开口了:“我记得之前没有这么严重。很痛吗?” 他的语气里有一点儿怜惜。这不对头。埃里克有些想笑,他用双腿换取精神力的主要就是因为眼前的男人在最后一次俘虏他的时候挑断了他的脚筋。之前没有这么严重。埃里克在心里重复他的话。没有这么严重。 亚瑟每次抓到他的时候都选择俘虏,而不是直接杀死,也许这种处理在圣骑士看来也算在心软的范畴里。埃里克知道不是。不杀死愿意投降的Omega是O保协的条例,俘虏一个Omega都可以换取一定量的奖金,比直接杀死要划得来很多。 “是的,痛极了,所以?”埃里克调整了一下步态,“能用不就行了,你怎么这么矫情?” 埃里克背过身朝外走去,没有看到男人脸上的神情。 亚瑟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小房间,一路上都没有人。退役的教会骑士需要服三年苦役才能拿到平民身份。从床位的配置来说,在这里常住的显然不止亚瑟和他受伤的同伴,这个当两人间都有些挪不开脚的房间有八个床位,靠窗的下铺躺着一个人,胸脯呼吸幅度很小,身上诅咒气息很重。 一眼之后,埃里克不再看他。Alpha赤裸上身坐在床边。苦役工统一发放的制服很薄,亚瑟沉默地打开了自己身体,他跨间的布料紧绷着,双手压着床沿。亚瑟身上没有疤痕,落魄,但是干净,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埃里克用左手打了一个响指,魅魔黝黑的手臂搭上了金发男人白象牙雕一样的身体。浮现在亚瑟身后的魅魔显然让Alpha很不适应,他看向玩弄着自己手骨的黑巫师,任由柔软地魅魔推他站起,手指缠绵地解下腰带,黏滑的舌舔上臀缝。 空气中弥漫着魅魔的香气,盖过了埃里克信息素淡淡的奶香。 “可以直接来吗?”Alpha垂在身侧的双手攥成拳。 埃里克吹了个口哨:“我还没有看够,而且,这可不是你对主人说话的态度。”埃里克脸上挂着笑。也许是Alpha信息素的原因,他的腺体恢复了部分痛觉。埃里克能感觉到血液流进衣领,渐渐干涸,让绸布和伤口粘连在一起。他没有说谎,他还没有观察好亚瑟的身体,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每一道都那么清晰,Alpha身上没有伤疤,干净得让埃里克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 “主人,请你直接一点。”说着这样的话,亚瑟突然恢复了一点从容,他刻意激怒埃里克,“结合之前的经历,我很难不怀疑您的能力。” 魅魔的舌尖蜷曲,舔弄之下Alpha已经开始颤栗。埃里克把他推到床边,压着他的后颈让他半趴在床上,脸朝向窗边,扶起半硬的性器皱着眉头朝男人翕合的孔洞塞了进去。疼。润滑潦草就是会这样,Omega甚至觉得身下的男人是故意的,故意激怒他,故意不做好前戏,故意用疼痛折磨他和自己。 Omega的操弄不得章法,信息素的作用对亚瑟更大,他难以自制地挺动背脊,想要调整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他感受到了埃里克的手骨,因为带着诅咒气息显得十分冰冷,像刀锋一样从他们结合处一路往上,越来越用力。 “不要乱动,至少别动得像条死鱼。” Alpha的挣扎给埃里克带来了矛盾的情绪。他不免想到了自己。他操自己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受吗?对方拒不配合,压抑的呻吟都带着反抗的味道。埃里克不记得亚瑟有没有操过自己,损毁他腺体的那次人太多了,埃里克不可能一一记清。也许是有的。至少埃里克希望有。就像他会在战前希望自己再死在亚瑟手下一样,好歹彼此熟悉。 报复的快感和扭曲的自怜就这样交织在一起。埃里克问出了心里的问题:“嘿,你感觉怎么样?” “有些疼。” “除此之外呢?”埃里克送上了一个吻,沿着腺体下缘的轮廓,一触即离。 “屈辱。”隔了很久,亚瑟才补充道,“刺激。” 刺激。好歹是个勉强中性的词语。埃里克满足了。 他们结束的时候……埃里克结束的时候,亚瑟还陷在未被完全纾解的情欲里。黑巫师变脸的速度和穿衣服一样快。高潮过去,他简单地处理了一下窗边那位半死不活的Beta的伤势,这个人从头到尾躺在这里,像没用的盆景,不仅被埃里克忽略,他甚至没怎么分到Alpha的注意。 “我觉得你不是为了让他得到治疗才要我操你,他这幅样子可以稳定活到结束苦役。如果不是天生的婊子,那你一定很喜欢我了。”埃里克开了个玩笑。亚瑟不喜欢自己。埃里克曾经认为亚瑟对自己有朦胧的感情。在腺体受伤之前。 那一次被俘让埃里克不得不重新确认了他们的关系。宿敌。战场上交锋时眼神的对视里也许有本能的欲望,但绝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