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纲带来最新线报后,萧郎急命柳二爷去唤长庭归府衙前厅来。
一刻钟过去,到得初五日晚戌时七刻(20点45分)。
柳二爷携长庭,双骑急驰,赶至总督署前辕门处!
飞马跳下,长庭匆步入府门,奔前厅萧郎身前。
“将军!”
“将军!长庭我回来了!”
“将军叫我何事?!”长庭气喘吁吁,知有急情,遂路上不曾半刻耽搁。
前厅处,萧郎、致中二人见其急切回还。
致中心细,反身端了杯茶,待长庭抵近,入前厅,顺手便递于他手上。
“哦?呵呵,邱公子,多谢!”
言毕,长庭掀开盖碗,将茶一饮而尽。
“呵呵,长庭啊!”萧郎亦自地舆图前抬起头来,寻声唤。
“恩,在!”长庭匆将茶水咽下,答应。
“长庭,现下保定府城四门守备情况到底如何了?!”萧郎问言。
“恩,禀将军!”
“培忠一直四处督军在做加固城防事!”
“截至今晚,城墙加固的活计,基本都做好啦!”
“四门城外头,拒马、壕沟业已置办挖掘的差不多啦!”
“将军!是不是敌军要来啦?!”长庭回言间,亦有问话。
“呵呵,对!”
“我这儿刚得齐纲的最新线报!”
“此时此刻,他闯贼李自成已然领溃兵入易县城啦!”
“易县距保定府百余里。”
“他大顺流贼,能跟着溃逃下来的,恐骑兵应不在少数!”
“按战马脚力计算,如敌星夜急驰南下,明早预估便可抵近保定北门城关!”
“就算今夜不走,明日晨早起行南撤过来,最迟,明天下午,业已能到!”萧郎言。
“恩,好快呀!”长庭思忖。
“对,时不我待呀!”
“顾长庭!”萧郎忽令。
“到!”长庭拱手候命。
“速速传我军令,保定府自即刻起,全城立即戒严!”
“全军各部,全部进入战时状态!”
“孙培忠,领本部两千六百,主守保定府北门及北段城墙!”
“王传武,领本部九百余人,同培忠对调,奔去东门,守东段!”
“刘文炳、巩永固一部,九百余人守南门及南段城墙!”
“许继祖,领本部六百余人,守西段!”
“黎弘生部,暂行去城西南街口待命,随时准备接应许继祖一部!”
“马铭禄,后勤募兵八百余,城中机动,四面分派人手,战时作军械物资供应调配事!”萧郎朗声令言。
“是!”长庭亦亢奋答回。
“除此外,长庭你各部奔走传清将令后,亦火速派得多路探马出城!”
“于易县-保定府一线上,多番打探,谨防流贼偷袭!”
“是!遵命!”
全然言毕,长庭不多停留,急速出门,依令办差而去!
“柳二爷!柳二爷?!”
待长庭速走,萧郎便忙又呼喊前院柳二爷。
“将军!我在!”柳二爷拱手回。
“你速去满城报信!”
“通传敌军将至消息于虎臣!”
“叫他按原定计划做好准备!”
“切勿意气用事,满城此战,关乎全局谋算,叫他务必当心,谨慎为之!”萧郎再令。
“是!明白!”
罢言后,其亦反身疾步奔出府,到得辕门处,一跃上马,急驰直奔北门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