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但让人怪害臊的,她耳根一下红了,抬头盯着傅行洲质问:“你干嘛打我?”
干嘛,谁让你在我的床上夸别的男人好。
傅行洲捏住她粉嘟嘟脸颊上的软肉,理直气壮吐出两个字:“吃醋。”
方黎:“……”这种奇奇怪怪的醋也要吃?
她不服气,捶一下傅行洲的胸膛以示小惩,有样学样道:“我也吃醋。”
傅行洲微微挑眉。
方黎干脆坐起来,义正严辞的跟他秋后算账。
“你和白棠,你俩一起参考竞赛,一起去演唱会,她还放了余子寒的鸽子做你的舞伴,你俩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又青梅竹马郎才女貌,你说实话,你对她真的没有动过心吗?”
说完,她就直直的盯着傅行洲。
常言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最骗不了人。
她瞪大眼睛盯了傅行洲接近一分钟,眼皮眨都没眨,生怕错过他眼中任何一丝情绪波动,谁料,眼眶都瞪酸了,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但傅行洲一直沉默着,并没有果断回答她的问题。
哼,沉默就是变相的承认,方黎气的刚要再拍他一巴掌,就听见傅行洲笑起来,表情欠嗖嗖的,明显就是在故意逗她。
“笑什么笑。”方黎气恼,“你倒是说啊。”
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她傲娇补充一句:“反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说真话我也不会生气的。”
傅行洲摇摇头,语气肯定:“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傅行洲眼神坦荡,表情不似作假,方黎一颗心瞬间软下来,但她嘴上依旧傲娇,“说了不准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傅行洲笑着把她拉进怀里,让她舒服的趴在自己身上。
傅行洲刮了下她的鼻子,道:“你和祁言不仅青梅竹马,还是邻居,连吃饭都经常一起,听阿姨说小时候你俩还一个澡盆洗过澡,你会对他动心吗?”
“当然不会!”方黎立刻出声否定,别说动心了,她就压根没把祁言当个男的看待,一直视他为姐妹花。
“可是,我跟祁言的情况,跟你和白棠不一样。”
她把祁言当姐妹,祁言则把她当兄弟,小时候,祁言顽皮摔坏了腿,毫不客气的让她背着去上学,就这还嫌她走的慢。
动心没有,杀心倒是经常动。
方黎抬头,猫一样漂亮的眼睛看着傅行洲,有些苦恼又有些犹豫,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说:“白棠喜欢你,现在也喜欢,我看得出来。”
傅行洲轻抚着她的头发,微微叹了口气:“我知道。”
“你知道?”
方黎倏的坐了起来,表情有些炸毛。
傅行洲无奈的点头:“嗯。”
白棠看她的眼神,和看余子寒不一样,他不是感觉不出来,只是,白棠的这种喜欢他无法回应,毕竟白棠没有直接说出口,也没有单独约他或者做出别的举动,他要是主动挑明,反而会弄得尴尬。
只能装作不知道,
傅行洲没有隐瞒,如实向方黎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听完后,方黎细想了一下,感觉他这样冷处理,确实是最好的方法。
傅白两家是世交,长辈面子上首先得过得去,而且白棠除了看她时目光带了点敌意,看傅行洲的眼神带了些爱慕,还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自己要是随随便便发作,反而显得小家子气。
也许,看他俩感情甜蜜相处的不错,白棠自讨没趣说不定自己就放弃了,她犯不着因为这虚无缥缈的喜欢,跟傅行洲置气。
再说了,白棠喜欢谁是她的自由,傅行洲这么优秀,喜欢她的女人多了,她要天天因为这点事情想东想西,独自生闷气,那不得活活把自己气死。
所以,干嘛要因为没发生的事情不开心呢,只要傅行洲喜欢她就够了,至于以后,等白棠真正出手的时候,她再见招拆招好了。
方黎很快就把自己开解好了,手指在傅行洲胸膛滑着玩,心说男人的肌肉原来是这样的,看起来硬硬的,实际摸起来软软的,触感还有点柔韧,滑溜溜的。
腹肌也是,不用力时软一点,一旦用力,紧绷绷的,贼性感。
她玩的开心,殊不知无意中又挑起了某人的谷欠火。
傅行洲隐忍不发,宠溺又无奈的纵容着她在自己身上乱摸,谁料,这女人自讨苦吃。
方黎摸着摸着起了坏心思,他刚才打自己屁股呢,好羞耻,虽说那什么时打几下是情趣,可这么平白无故打她一巴掌,让人不免有些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