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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1 / 1)

。 见他怔楞,沈却便只好启唇, 无声念道:“沈、落, 沈统领。” 谷雨这回倒是读懂了, 笑着反问:“大人是想问这两位近况,是不是?” 沈却点一点头。 “下走出来已有些时日了,出来前倒没听说过沈统领与沈大人有恙,二位大人身子从来健朗,想必如今也是无碍的。” 听他这么说,沈却才稍稍松了口气。 师兄应有师父护着,沈向之又是最早跟在王爷身边的人,手里握着太多人脉关系,办事也从来果决毒辣,他是维系着王府内外的一道重要枢纽,不到万不得已,谢时观想必是不会舍弃他的。 可虽然道理如是,但沈却还是很怕他们受到自己牵累,倘若师父和师兄真因他出了什么事,他会恨死自己的。 他还得照顾思来,这般病歪歪的,虽然能躲着点王爷,可却不敢离那崽子太近了,怕过了病气给他,方才喂个奶都小心翼翼的,不怎么敢喘气。 因此沈却接过药碗,一口气便将那苦药喝了个干净,吃完了药,沈却才终于能睡沉了。 不过一个时辰不到的休憩,他却做了许多荒诞不经的魇梦,明知道那都是假的,可他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眼前是那望不见边际的茫茫江河,风雨飘摇,有只苍白冰冷的手忽然捉住了他脚踝,猛地将他往水中拽去,江流湍急,刺骨的寒意立即溢满了他口鼻,逼着他急速下坠。 沈却拼了命地想往上挣,可河心深渊之处,却忽然现出了无数双手,水草一般包裹住他。 恍惚一瞬,眼前江河忽又烧成了一片火海,炙烫的火焰,烤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不多时,他便感到焦渴不已,皮肤像是都要被烫化了。 与此同时,那些将他拉入江心深渊的手又出现了,一寸寸地攀上他肌肤,潮湿又黏腻,像是人手,又像是水蛇,把他浑身上下都缠了个遍。 这些东西隔绝了滚烫的火,可却无端叫他更难受了。 就在他行将窒息之际,却被小腿上传来的刺疼感唤醒了过来,伤处火辣辣的,像有无数黑蚁在咬,他忍不住蜷起脚,想要往回收,却被那人牢牢扣住了脚踝。 榻边坐了一个人,玉冠束发、绛紫锦袍,就是落在这水乡里,殿下似乎也仍能游刃有余地保持着上位者的雍容闲雅,狼狈的似乎只有他。 他满身的汗潮,就连披在身上的那件宽袍也汗湿了,鬓发粘腻,全是散乱着的。 他头一回这么不想看见谢时观,也不想王爷看他。 “醒了?”谢时观的目光飘过来,用那烫过的棉布沿着那伤处一点点地擦拭着,“弄疼你了吗?” 他的语气穷极温柔,听得沈却耳根处一点麻,可嘴上这般温和,甚至还带着几分疚意,可殿下手上的动作却算不上轻缓。 殿下从来养尊处优,哪里为旁人换过药,揭了他小腿上纱布,便是那处血淋淋的伤口,谢时观只看了一眼,便下意识拧起了眉。 沈却不敢劳他动手,因此便坐起身子,伸手去要他手里的药粉瓶子。 “不信我?”谢时观不肯把瓶子给他,“你只管躺着便是,换个药有什么难的?” 说罢便揭了那红布木塞,将瓷瓶微倾,食指敲着那瓶侧,将那瓶中药粉抖出来,一点点往那伤处上洒。 沈却疼得唇颊发白,手摁着膝盖,把膝上的皮肤都捏红了。 等把那见血见肉的地方都铺满了,谢时观才罢了手,又从旁侧捡起那干净纱布,一圈圈替他缠上。 “再歇养几日,你便跟着本王回京去,”谢时观并不是在询问他的意思,只是告知他,“此地穷山恶水、地瘠民贫,没什么可留恋的。” 可沈却并不这样想,默一默,而后才抬手道:“可卑职在此处挺、挺好的,也住惯了……” 殿下打断他,目光冷,语气也冷:“你是烧糊涂了,此处哪里比得上京都,哪里比得上王府?兰苼院你住了十余年,你住不惯,到这儿才多久,便就习惯了?” 从来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这哑巴怎么敢忤逆他? 是他太疼他了,自见面后便不断忍让,知他身子不适,便只浅尝辄止,没敢多碰他,问话时得不到满意的答复,气得想立即要了他,可一见他那病恹恹的模样,还是强忍着怒火,到院里去折磨那一地薄雪。 从没人敢叫他受过这样的气,也没人叫他这样捧着哄着,却还不识抬举的。 在王爷心里,这哑巴就是恃宠而娇。 “好啊,”殿下往前一倾,捏住他下巴,“你当然可以不回去,愿意死在哪儿死在哪儿,可那崽子是我谢氏血脉,本王不带走你,但一定会带走他!” 沈却避无可避地对上他的眼,属于殿下的那部分,叫他魂牵梦萦,不忍推却,可藏在这张光风霁月的面容之下的另一个人,却又让他切齿痛恨、怨入骨髓。 谢时观从来恶劣,能拿他的秘密折辱他,便也能拿他的思来威胁他,从始至终,不肯看清的是他,不肯勘破的也是他。 “跟本王回去又有什么不好,嗯?”谢时观抵近了,几乎要吻到他唇瓣,“这崽子回去就是世子,锦衣玉食地将养着,你呢?只要听话,也不必再伺候人,高枕无忧地做个小主子,想要什么本王都给你,有什么不好?” “非要留在此处做个乡野村夫你才高兴么?” 沈却当然知道,殿下对床伴从来慷慨,那些被他看中的世家郎君,无论嫡庶身份,被他玩腻厌弃后,总能得到一份丰厚的礼,或是家中父兄加官进爵,或是金银珍宝、旺铺良田。 可沈却自知自己出身卑贱,又残又哑,相貌平平,不过能识几个大字,比之那些各有所长的姣丽郎君,简直百无一是。 殿下忽然这般,想必也只是一时兴起,很快便要腻了,可那些世家郎君被玩腻了,还有家可回,他却无枝可依,只有王府这一处归宿。 要什么就给什么,多诱人的话语,可这也意味着,殿下给出去的东西随时可以收回,等到他意兴阑珊之际,就会发现自己的存在不过是他的一处污点,小世子也不该有一位这样卑贱的阿耶。 然后自己可能会被杀死,殿下若想要抹去他,就和拭去靴上的泥灰一般容易。 如果不是那张面具,他可能还会沉沦一度,欢愉一场,可那血淋淋的真相却撕碎了他心里的朦胧爱意,疼得他清醒过来。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谢时观忽然狠狠甩开他,叫他倒下去,手压在他胸前,上半身的重量几乎全压了上去,他一字一顿,“你是不是很想死啊?” 谢时观真想杀了他。 沈却那种失落又淡薄的眼神叫他抓狂,他怎么敢这样看自己,怎么敢直到现在都在和他置气? 沈却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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