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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7(1 / 1)

压疼了,喘不过气,眼眶里一点薄薄的湿漉,殿下怎样待他,他都不会生气,不会恼、更不会恨。 他只是失望,只是惋伤,仅此而已。 谢时观怒极反笑,眉眼弯起来,却又像是汪着一团骤凉的火:“我本想好好疼你,可你却非要这般……不识抬举。” 他只手掀起那褥子,昨夜那里衣全弄脏了,沈却眼下只披了一件外袍,里头却是空的。 “你这么坏的人,不吃些苦头,要怎么才能学的乖?”沈却听见他笑,低低地,近在咫尺的吐息。 正说着谢时观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一只半透冷玉“如意”,这东西模样小巧精致,栩栩如生。 …… “不是挺喜欢的吗?”谢时观笑眼看着他,“装什么啊,阿却?” 沈却别过脸去,不肯叫他看。 …… 那哑巴喊不出,便只能哭,几滴眼泪淌过鼻骨,坠湿了那浅棕色的床褥。 (@问尘九日) 殿下便随手取了只软枕来,要他夹在腿间抵着。 “要是敢弄出来,”他低低笑着,“我就再放一个进去。” 沈却怕了,不敢乱动,只好乖乖夹着那枕,好半晌才适应了,眼泪倒是不掉了,可眼眶却还是红着的。 “怎么这么委屈啊?”谢时观欺身上去,在他嘴里尝到了汤药的苦,“这就受不住了,分明才这么丁点大,这都吃不下,那你一会儿该怎么吃我的?” “是不是很恨我啊,阿却?” 他抚着他的发,依然在笑:“可我是为你好啊,这是冷玉,刚好替你降降热,病才好得快些,我多疼你啊,你怎么还要驳我的好意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不懂问评论区。 ———— 第六十四章 才不过多久, 沈却便觉得身上更烫了,他止不住地颤起来, 几乎要抓不住那只软枕。 “难受了?”谢时观揉着他脚踝, 将那踝骨处的突起搓得通红,又笑起来,“忍一忍吧。” 沈却这才惊觉, 该是他在那如意上抹了什么东西,害得他眼下手脚绵软得几乎使不上一点劲, 气也喘不匀, 紧接着,那额角便一点点渗出汗来。 谢时观本没打算现在罚他的,顾念他还病着, 怕伤了他身子, 可沈却那双眼实在太招人恨了,他分明该爱他、渴慕他、顺从他才是。 凭什么敢对他那样冷, 那样生分? 谢时观眼下分明还拿着他人, 可心里却是空的,他总觉得这哑巴好像不爱他了, 可他怎么敢不爱他呢? 整整一岁, 他都没再碰过其他人, 睁眼看不见他,闭眼却全是他, 那些只能借着他留下的一点气味渴念着他的时刻,无数次捕捉到他的一点消息,无数次重燃希冀, 却又再度落空的绝望。 这哑巴怎么能懂? 沈却眼下已在榻上挣扎了起来, 眼角湿着, 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而雁王殿下则作壁上观,收回了那只按在他踝骨上的手,然后便再也不肯碰他。 那双眼里合该一直同现在一样,没空冷淡,也没空失望,他也要让这哑巴尝尝欲壑难填的滋味。 “你这样子,真像是那瓦子里下贱的……” 怕他听不清似的,谢时观故意凑到他耳边,低低地:“小唱。” 他垂眼看着那哑巴红着脸,抵在那褥子上,那样狼狈。 动作一换,腿间的软枕便松掉了,身上一松,可沈却却没感到半点纾解,反而更加难受了。 “我是不是才和你说过,”谢时观早有预见似的,眉眼弯起来,似笑非笑,“掉出来,就要再放一个进去,你怎么忘得这样快,嗯?” 是日。 这哑巴身上的热倒是退了,可半昏半醒了几次,过了午,连谢时观都起身了,他却还睡着。 谢时观下意识往他手上攥了一把,退了热,这哑巴身上却又冷得厉害,他本不想再管他,可自顾自披上外氅后,却还是不忍心,将那外袍又解下来,叠盖在那褥子上。 院里盯梢的谷雨于是又去请了那陶衣如过来,陶衣如才到这床榻前,一眼便看到了这哑巴身上一片狼藉,想也知道那人又对他做了什么。 “他还病着,”陶衣如被气得没脾气了,“您就不能高抬贵手,放过他么?” 谢时观见他这般,心里也存了几分愧悔,可他不愿承认,只冷冰冰地回一句:“他自找的。” 他自觉对这哑巴还算疼惜,昨夜将那如意又埋回去,本来是要说到做到,再放一个进去的,可他才刚不过挤进去半个头,那哑巴就和要死了一样。 沈却难受,他也难受,因此便将那玉如意又抽了出来,换成他自己的。 说是要罚,可把人弄晕过去之后,他便再没动过手了,最后一次还是在他腿间弄出来的。 陶衣如给沈却把过脉,看向谢时观的目光便更加难以言喻了:“你还给他用药?” 这人到底怎么想的? 难怪那日在镇上,沈却看见他和看见鬼一样,若不是被他逼惨了,这哑巴怎么会舍得背井离乡,躲到这儿来? “热是退下去了,”陶衣如收回手,“可他身子却还虚着,明知他起了热,却还给他用药,你是存了心地想要他死……” 她话音未落,便忽地被谢时观拎着衣领提将了起来,谢时观心里半点没有仁义道德的影,无论眼前这人是老弱妇幼里的哪一类,他都不会心慈手软。 “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一点?”谢时观笑着,若非那哑巴不许,他早就让谷雨挖了她双眼了,这女人不见好就收便罢了,竟还敢在此处顶撞他。 受那哑巴的气便算了,这女人又哪来的胆子指责他? 陶衣如本就不高,被他这么往上一提,人立即便悬空起来,她脚下蹬了蹬,顶着谢时观那样的眼神,却依然不肯低头。 “是我和阿娘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贵人怎敢说我管得宽?生下思来后他用了月余的药,身上这会才刚刚见好不久,又是弄伤腿,又是起了热,贵人却仍不肯放过他。” “你是有多恨他……” 谢时观忽然松了手,叫她摔在地上,而后便是毫不留情的一耳光。 陶衣如被这一巴掌打懵了,脑子里嗡嗡作响,却听见那榻上人忽然有了动静,强撑着爬到榻边,伸出手想扶她。 陶衣如不要他扶,自己扶着那榻边床板站起身,她是坦直的性子,家里爷娘就她这么一个闺女,自幼便宝贝得紧,从来不拘束她,也不曾要她对谁卑躬屈膝。 既看不下去,那便就直说了,更何况那哑巴是她好不容易才救回来的人,她与沈却又合得来,知道他还没休养好,又要奶孩子,都没舍得支使他干过什么重活。 可这眼前的男人却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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