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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9(1 / 1)

有一件贴身的丝绢胫衣,谢时观抽出一只手来往里探,毫不费劲便碰到了他腿根。 “看路,”沈却启唇无声,连眼睫都发着颤,“会摔死的。” 这山间野道比不及那些人为辟出来的官道,下过雪的野地上泥泞颠簸,马行起来起伏震荡之猛烈,总叫沈却疑心下一刻他便会摔下马去。 可谢时观并没有停,甚至狠狠一夹马腹,带着他穿进了一片稠黑的野林,两个抵贴在一起的人影在丛林中隐没,惊落了枝头的积雪。 风声、喘息声、马蹄踏雪的响。 那样快、又那般深。谢时观微微俯下身,压着他啄吻,然后替他舔去眼角溢出的眼泪,喘息着笑:“我不会叫你摔的。” 可沈却还是怕自己会掉下去,于是便搂他搂得愈发紧,像溺水的人牢牢攥紧了岸边探出来一根枝条。 除却两道那些落了叶的雪枝枯木,此处便是旷野一片,沈却几乎仰倒在马背上,看着那星野枝木迅速向后退去。 他觉得自己好像在这样湿漉又疯狂的浪潮中坠落了下去,眼里全是潮气、灼烫得惊人,四下分明冷夜,可他的袍子却溻湿了,散乱又黏腻。 “我好爱你啊,沈却。” 谢时观故意在这时候低吟着,炽烫的耳语如有实质般攀咬上沈却的耳廓。 察觉到怀中人忽然抑制不住地颤了起来,谢时观扯着缰绳控制着马匹渐渐慢下来,他没念过书,学不来那些委婉陈情。 春日宴,一杯酒不足、一遍歌不够,三愿不敷陈。 “你看着我,”他只有直白的热烈,“求你看我。” 谢时观吻他的眉心,又逼他和自己对视,这哑巴黑亮的眼里仿佛装盛着一汪稠夜,春潮淫雨,喃喃霏霏。 他们交颈而吻,急促的喘息声交叠,却仍旧盖不过那鼓噪的心跳。 “你若也肯爱我一些,”沈却忽然听见他道,“我就是把心掏出来送你也甘愿。”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应该就写完啦。 ———— 第112章 if线:身份转换 待平王一行人抵京时, 已是夜深人定了。 这会儿城门已闭,只剩角楼内还驻着守望的军士,两盏明灯在楼窗外微微摇曳着, 黑夜中如同一对巨兽的眼。 沈却朝那城门处望了几眼, 而后便下了车帘,抬手缓缓:“夜间皇城守备森严,就是朝中高官权臣,倘无准许,也不能随意出入。” 跟来的这些王府亲卫一路上倒也没闲着,到底都是京都世家里出来的,多少都有些手段和消息渠道,一路刺探打听下来, 沈却渐渐也能拼凑出个大概了。 原是东宫那位不知怎的, 开始疑心皇帝似有换储的打算,于是在朝中与那正当宠的六皇子便愈发针锋相对、剑拔弩张。 就在这当口,不过知命之年的皇帝忽地便病倒了, 太医署上下轮番请脉, 却无人能道出陛下这急症的缘由,只能持以温补修养之法先吊着命。 私底下便有人在传,说是东宫因惧怕皇帝废储另立,暗地里藏了偶人厌胜来诅咒亲父,这才导致一向健朗的圣人忽然一病不起。 亲卫们将得来的消息上禀给沈却时,谢时观也在他身侧一道听着,不过比起巧合和那虚无缥缈的厌胜之术, 他更愿意相信这是某一人、亦或是一群人的处心积虑。 谢时观接上他的话:“此时城中宵禁, 守备森严, 其实反倒是件好事。” 沈却看向他。 的确, 他们靠着这夜色得以隐蔽,虽不好进城,可藏在里边的有心之人也很难伸出手来。 “若是在颍川郡中阻拦殿下出郡的果真是太子党,那便说明殿下手里的那封密函很可能是独一份的,”谢时观低声梳理道,“可这一路上虽说走的藏藏掖掖,但到底也没遇上什么险情。” 他从前身居底层,对这群高官权宦、王孙贵胄的手段性子都并不熟稔,因此只能以自己的心思去揣摩。 他盯住沈却的眼,继续道:“两种可能,一是有人在暗中护送,这人的身份必定不简单;二是东宫与六皇子那边已然打得‘你死我活’了,所以无暇他顾。” “偏偏是这当口你阿爷传召你回京,什么意思?” 沈却面色微沉,情绪并不高:“无论是九皇子还是平王,我都并不受他器重。” 他手上微顿,紧接着又动:“况且圣人和群臣,都不会叫这皇储之位,让我一个不全之人染指的。” 谢时观说的这些,他不会想不到,只是始终不敢信。 据说自打他生下来,母妃便失了宠,就是宫里再低等的妃嫔诞下的皇子、公主,至少也都得过阿爷的怀抱和展颜。 而他什么也没有。 阿爷从未对他展颜,对他也从不曾有夸赞,只有那百般冷待,与那一丝隐隐的厌弃。 因此收到那封亲笔,沈却心里其实惟有惶恐。可从他收到密函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无法置身事外了。 无论这道密函上写了什么,之后又是他的哪位皇兄登上皇位,都免不了对他的猜忌。 “殿下倘再犹疑下去,”谢时观忽然道,“天就要亮了。” 他紧紧攥住沈却的手,捏着那指节慢慢地揉:“圣人如今病重是事实,你阿爷没必要为了耍你,而大费周章地递这么封密信过来,殿下不妨遣个护卫携密函到城门外先试上一试?” 沈却想把手指抽出来,可才拽出来半截,便又被这人拉了回去。 眼下他已然抵京,再这般瞻前顾后地观望已经没有意义了,因此沈却稍一点头,抬手道:“按你说的做。” * 城墙之上,一个身着锦袍的军官向下望去。 他冷呵一声:“来者何人?” 这会儿夜半更深,城门已闭,管你是王孙贵胄,那也得乖乖在城外落榻一宿,等到天明了再进。 只见下边的王府护卫高举着一封密函:“此为天子诏令,请将军过目。” 楼上的锦服军官眉心一紧,眯着眼盯着底下那人,这把声音很熟悉,可他一时又想不起是谁了:“官家尚在病中,何时下过诏令?抬起头来,让本官仔细瞧瞧你。” 角楼里负责瞭望的兵士弯腰在箭筒中摸出了两只箭矢:“将军,远处驻停着一辆马车,后边跟着十数个持刀握剑的,要不要捉?” 他话音未落,底下那人便抬起了头。 城墙太高,灯烛又太暗,锦袍军官只瞥见了一张朦朦胧胧的脸,心里猜疑更甚,他脱口问:“启儿?” 下边那人面色稍变,像是微微一怔,有一会儿才答道:“阿兄?” 他是家中最小庶子,同城墙上边这位嫡长兄差了整整十八岁,因此还在京都里时,两人的关系便不算亲近,更别说他此时已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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